,话显然是对湛柯说的,“为什么这么讨好我?”
湛柯面色如常,或许是在陈砚面前他的一切动作都不自然,所以显得现在的动作略显自然。
“嗯?”他假装听不懂。
陈砚哪里相信,他很诚恳的说:“你这么讨好我,会让我感觉很爽。”
湛柯脸色明显苍白了,又听到陈砚解释说:“以前我对你那么好,你不给我回应,现在突然这样讨好我。我觉得爽,也觉得害怕。”
“我害怕在,万一我信了你真的对我好,过不了几天你又像以前那样对我。”
湛柯低垂着眼眸,十分生硬的扯开话题,“这些年你酒量变大了。”
却不想这个看似完美的第二话题却让陈砚更有话说。
“当然。”陈砚说,“你猜我酒量怎么练出来的?”
湛柯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,想再次把话题扯远,可陈砚哪能给他机会。
他低头戳着碗里的米饭,低落的说不知道。
然后就听到陈砚说——
“因为我被分手之后,酗酒成性,我花了三个月时间,练出了以前的自己向往的酒量。”陈砚说的很轻松,“湛柯,别讨好我,面对你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的想看你难过看你失落看你崩溃——我还希望你的情绪都因我而起,你最好离我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