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剩下。乔聿心底涌上
股满足感，正想说些什
，却见许沅突然捂住嘴冲向卫生间。
随即呕吐声传出来。
他吓出身冷汗，连忙跟过去，只见许沅蹲在马桶边上，刚才吃进去
东西全都吐
出来。胃里应该已经空，但他还在不停干呕。
乔聿站在原地，如遭雷击，那瞬间，他突然明白从刚才起就直存在怪异感是因为什。
这是不对，切都是不对。
上午出门时，许沅应该问自己要去哪里，然后撒娇说要跟着起或是让他带想吃零食；吃饭时他应该抱怨这道菜很难吃或是自己没胃口不肯吃饭要他来哄，而不是不声不响地怎样都说好，吃不下也硬要塞进去。
他还是谨小慎微，还是不相信他，还是……把自己放得很低。
原来漫长时光里裂痕，并没有那容易修复。
“阿沅……”
乔聿叹息般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许沅闭眼待好久才压下胃部翻涌感觉，听见声音也没有回头，只轻轻嗯声。随即感觉胳膊被碰碰，杯温热水被递到他面前，他低头看眼，伸手接过，漱完口后又打开水龙头洗把脸，微凉液体滑过脸颊，整个人舒服不少。
乔聿这才把他拉出卫生间，桌子上菜凉得彻底，已经没有吃必要，何况两个人谁也没有胃口，乔聿拉着他坐到沙发上，见许沅始终低着头，滴水珠从额前碎发滴落，落在眼尾像是抹泪。
心脏突然就泛起丝丝缕缕痛感，乔聿拉过许沅手握住掌心，对上他有些疑惑眼神，轻柔但不容置疑地说：“阿沅，
们谈谈吧。”
“……谈什？”
“谈……”
谈你委屈你难过，谈错误过分，谈过往岁月里桩桩件件，谈……们这些年。
掌心中手很凉，乔聿攥得更紧些：“你可以问去哪，可以跟去任何地方，不想吃可以不吃，讨厌可以抱怨，觉得哪做不好就冲发脾气。”
许沅没说话，只呆呆看着他。
乔聿就坐更靠近些，语气软巴巴，像只淋雨狗狗：“有那长时间做不好，但以前也做好过，你再给次机会，做回以前，你做回以前你，再试着相信次，好不好？”
“……”许沅看着他，像是没有听懂，但乔聿知道他什都明白，他在等个回答，可许沅支吾许久，只有些慌乱地起身，站离他好远，“困，先去洗澡。”
乔聿看着他背影，用力按按眉心。
浴室里传来水声，清晰又遥远，等声音停，他走进卧室，看见许沅已经穿好睡衣躺在床上，他侧躺着，柔软黑发垂在耳边，映衬脸颊更加白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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