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不能在同一所学校,那就尽可能近一些。
学校是选好了,不出什么意外,汪盛是绝对没问题的,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施贺杨。
他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去追赶别人的好多年,提高是一定的,但是却不稳定。
他很怕到时候出什么岔子。
拿到准考证的时候,两人发现是在同一个考点的不同考场,施贺杨觉得安心了很多。
离校时,他拉着汪盛去了网吧,还是那个包厢,两人躲在里面接吻做爱。
这有点儿像是一种仪式,施贺杨的人生就是从这里开始改变的。
汪盛抱着施贺杨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一边抽插一边抚摸。
施贺杨的耳朵里戴着耳机,手机里播放的是他们第一次在这里时,他偷偷录下的音频。
那时候的汪盛可比现在对他的态度要强硬很多,把喜欢都藏心里,装得清高又骄傲,实际上早就爱惨了他。
施贺杨被顶得神魂颠倒,耳朵里还听着汪盛的声音。
那句“干你,想操得你再也不能跟别人发骚。”
那句“宝贝儿,谢了。”
还有那些情到深处时发出的粗喘和低吟。
现在听来还是很受用。
施贺杨抱着汪盛索吻,主动又*荡,他光着下半身不停地扭腰,贴着汪盛的耳朵叫老公。
狭小的网吧包厢,再一次被他们的气味儿填满。
施贺杨问:“老公,我骚不骚?”
汪盛不回答,只是更加用力地顶弄。
后来施贺杨说:“我觉得咱们俩在一起的时间不太好,要是再早点,我能考得更好一些。”
汪盛说:“无所谓时间,在一起了就好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们的高考成绩已经出来,两个人都没超常发挥也没发挥失误。
他们没有奇迹,因为奇迹只存在于小说和电影中。
他们也没有跌入谷底,因为认真生活的人老天不忍心太苛责他们。
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,就像意料之中的日升月落,意料之中的我爱上你了。
两人长得不一样的录取通知书都收到时,汪盛跟施贺杨躲在阁楼上做爱,他们开足了冷气,在有些冷的房间里,用对方的身体取暖。
施贺杨趴在吊椅上,臀部翘得高高的,汪盛一边抽插一边说:“我得在你身上留个痕迹,就算别人想碰你,一看见这个,也知道你有主了。”
施贺杨回头笑他,勾手让人过来跟自己接吻。
他被插得放肆呻吟,在对方全部射在他体内之后,搂着人家,在耳边说:“按照你那根东西的形状弄个纹身,你觉得怎么样?”
汪盛笑了,一边捏他的臀肉一边说:“骚。”
汪盛的手指再次探入那湿滑黏腻的穴口,里面属于他的粘稠的液体一点点流出。
从窗帘挤进来的夏日烈阳照射进了他的春梦中,把一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