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。”
汪盛当然知道他的“别摸了”是什么意思,却非要装不懂:“不想要了?”
“……操。”施贺杨焦虑地皱着眉咬了一口汪盛的肩膀,“别摸,直接干,能听懂了吧?”
汪盛笑:“倒是能。”
“那你还废话?”施贺杨长长地叹了口气,手上没闲着,握住了汪盛的分身。
他隔着校服裤子用力地揉那根粗粗硬硬的东西,催促汪盛:“快点儿来吧,你也好硬了。”
“我能忍住。”汪盛说,“除非你说点好听的。”
施贺杨快要骂人了,这家伙怎么破事儿这么多?
“什么好听?”有求于人,只能低头。
汪盛说:“你自己琢磨,说得我开心了才干你。”
说完,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往施贺杨后穴插了一下,弹性十足的内裤跟着他的动作陷进了穴口,那种感觉刺激了施贺杨的神经,他一声呻吟,然后粗喘着说:“老公,你他妈太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