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炎床上里休息。又在床边坐片刻,他起身把地毯上被子捡起来,掸掸,折好放在床尾。
走到门前又折返回去,重新拿起桌面上相框。夏炎这些年好像没怎变,除头发长点,染色,更瘦些,或许是参加工作原因,整个人气质更趋于平和,很少再显露出照片上这样挑衅神态。
陆周瑜想起两人重逢之后,他公事公办谈工作时样子,和刚才叫嚷着、脸红红模样判若两人,时间心脏被庆幸充盈,觉得自己实在算是幸运。
他拿出手机,对着相片拍张照,又把相框放回原位,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。
院子里葡萄藤和吊椅都不算陌生,白色藤编吊椅在风中微微摆荡,声声鸟鸣里,院子外面传来车轮碾压石子路声音。
穿过花园,陆周瑜拉开栅栏门,娄瑞电动车恰好停在门前,看见他微微愣,从车上下来。车把两侧挂两只超市袋子,被撑得鼓鼓囊囊,陆周瑜手拎只,说:“来吧。”
提到厨房,娄瑞把菜和速冻肉类样样往外拿,陆周瑜想帮忙,她说不用,又问:“夏炎呢?”
“可能在休息。”陆周瑜说。
“这孩子,”娄瑞把空塑料袋折成个小方块,丢进门后储物筐里,“你也去休息吧,想吃什?阿姨给你做。”
陆周瑜坚持留下帮忙,她也不再阻拦,分给陆周瑜些基础处理工作。期间聊起工作,如夏炎所说,他妈妈确是位很有学识女性,尽管研究领域不同,对待人文艺术仍有自己见解,说话时柔和而充满力量。
排骨下锅时候,油花和水撞在起,刺啦啦地响,陆周瑜熟练地往锅里添加调味料,合上锅盖,娄瑞赞扬他做菜技术,“比熟练得多,怪不得宝宝说你会做饭。”
陆周瑜笑笑,没有接话,把台面上厨余垃圾规整好,丢进垃圾桶。
红烧排骨,最后道菜,夏炎还没醒过来,娄瑞在水池边静静地洗筐千禧果,每颗都认真揉搓。和她共处室并不会压抑,开始紧张也化成水般舒适。
“听夏炎说你们认识很多年?”最后颗果子洗好,娄瑞问。
“是,”听见她这问,陆周瑜隐隐有种预感,心绪如同汤面上漂浮气泡,鼓胀又破裂。他说:“有十年。”
“那是很久,”娄瑞找出只漂亮青釉瓷盘,把果子放上去,没有再多问陆周瑜其他问题,而是说起夏炎小时候,“有次因为成绩不好,他爸爸把他关进实验室里罚洗试管,偏偏那天隔壁实验室出现事故,电路中断,他个人在柜子里躲整夜才被找出来。”
她顿顿,继续说:“从那之后就知道,们不是合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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