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递过来,“你说。”
“那出去看看吧,”夏炎提议,“这附近不太熟悉。”
两人同走出展馆,路旁停不少车,被雨打落梧桐叶软塌塌地贴在车身,夏炎看眼,问:“你怎来?”
“走路,”陆周瑜说,抬手指个方向,“最近在家属院住。”
听他这说,夏炎才迷瞪瞪地反应过来,这里确离家属院不远,都隶属于老城区范围。
“坐地铁来,”他说,忽然灵光现,“你记不记得画室楼下那家炒粉店。”
“小林炒粉?”陆周瑜问。
“对,”夏炎点头,“老板发财,把炒粉店改成家音乐餐吧,环境还不错,你想去吗?”
“可以,”陆周瑜笑笑,又问:“海鲜炒粉还有吗?”
“当然,这可是他发家之本。”夏炎打个响指,拿出手机导航。
步行约三十分钟,打车软件显示前方有二十多人在等待,而公共交通需要换乘三次,是个尴尬距离。
“不然还是算。”夏炎泄气道。
“怎?”
夏炎把手机向他侧过去,大约是因为近视看不清,陆周瑜把手里伞拿开,上半身钻进他伞下,低头看屏幕,发尾沾上滴水顺势滚落,滴进夏炎领口,冰凉触感沿锁骨路向下,令他握伞手颤下。
“走过去吧。”陆周瑜看完,重新回到自己伞下,这提议道。
夏炎提醒他:“步行很远。”
“还好。”
他愿意步行,夏炎自然没有意见,又看眼导航,指指前面岔路,“到那里左转。”
老城区人行道狭窄,撑伞话完全容不下两个人,夏炎走在前面带路,直至走到路程半,楼房渐少,过去马路后是开阔河岸,两人才得以并排。
谁都没有提起双年展事。
夏炎向陆周瑜讲述小林炒粉发家史,说是几年前某个当红影星到炒粉店吃饭,竟也没有乔装打扮,坐在角落和人拼桌,人吃两份海鲜炒粉。
开始没人认出来他,直到他扬声让老板开瓶汽水时,才被同桌几个年轻人认出。
之后那家炒粉店成为影迷们打卡圣地,几年间摇身变,吞并隔壁三户商铺,打通成家颇有格调餐吧。
雨逐渐停下来,风仍有些大。
陆周瑜收起伞,头发被吹得有些凌乱,听完夏炎讲述,问:“你常去?”
“偶尔。”夏炎说,收伞按钮似乎失灵,按好几次也没有合上,他边和伞较劲,边说:“工作比较忙,也不太来海城。”
“来海城就去吗?”陆周瑜问。
夏炎不知道他是怎得出这条逻辑链,有些不想承认,也没办法否认,含糊地“嗯”声后,专心与伞作斗争。
但陆周瑜显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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