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对他说：“谢谢。”
临近九点，三人起身结账。小蒋要去接苗苗，和两人道别后，又不舍地蹭蹭Kitty，才骑上车离开。
走出夜市
区域，海滩变得空旷，夏炎松开牵引绳，催促Kitty去跑
跑减肥。它跑出几步，又自己叼起绳子回来，似乎是怕夏炎骂它，把绳子主动递到陆周瑜手上。
夏炎笑出声，“你别回家
，跟他走吧。”
陆周瑜也跟着笑，附身拍拍Kitty头。
吃得多，两个人都不着急回家，于是沿着浅滩慢慢走。烧烤摊喧闹声音被远远抛在身后，海面出奇平静，在月光下犹如片巨大、望不到头深色玻璃。
脚踩在湿软沙面上，发出沙粒摩擦声音。夏炎眯眯眼，往前跑两步，拾起块扁平石头。
“比比？”他朝海面歪下头，不待对方应战，身体斜，手肘骤然发力，石头打破平静海面，轻点出四圈涟漪后，噗通落入海中。
“四个，你来。”夏炎转身，又搜寻到块石头，捡起来向前抛。
陆周瑜抬手接住，在手心里掂掂，两步走上前，躬身毫无预兆地掷出去。动作飞快，眼睛还未来得及捕捉画面，只听到排清越声音，也是四下。
平手。
他直起身，把因动作震落袖口重新卷上去，夏炎注意到他动作，诧异道：“你怎
用左手？”
陆周瑜抬起右臂，向他晃晃，手背上医用胶带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，“这只手用不上力。”
“等
练下，”夏炎又拾起块石头，对他说：“也用左手跟你比，公平公正。”
“好啊。”陆周瑜笑笑，抱起手臂，站在旁看他练习。
Kitty不懂两人在玩什，但不用走路它乐得轻松，静静趴上块岩石，下巴枕在两只前爪上。
夏炎遍遍投掷，不断调整角度与姿势，但每次，石子都是干脆地直沉海底。
“你左手怎这有劲儿？”他泄气地问。
“打水漂要用巧劲儿，注意石头和水面角度，”陆周瑜晃动手腕，悬空向他做出示范，“不要用蛮力。”
“再试试，”他把捡来石头抛给夏炎，“打出来两个就算你赢。”
发力点不对，夏炎手腕开始酸痛，他来回转转，嘴上不服输道：“不用给放水。”
“小时候是左撇子，”陆周瑜朝他摊开手掌，“左手用得很熟练，所以不算放水。”
夏炎半信半疑地低头看，月光下切都朦朦胧胧，看不真切。他伸出食指，很轻地在陆周瑜左手掌心里划过，只感受到燥热触感。
“这里，”陆周瑜突然伸出两指，捏住他食指，引向左手中指关节处，摩挲下，“画画留下茧子，摸到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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