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稍稍排解无法相见愁苦,隔靴搔痒亦是聊胜于无。
韩默环视四周,灰蓝色窗帘掩住光线,屋子里蒙蒙暗,他思索着模糊心事,似醒非醒,恍如隔世。
大衣和西装平整地挂在墙上,墙钩是鸭子形象卡通人物,长而扁嘴恰好能支起衣架,韩默盯着熨平衣服发片刻呆,指尖颤颤,开始在附近寻找自己手机。
很快,他就在床头柜上找到想要东西,以及碗浅棕色汤汁。
韩默怔怔地捧起汤碗,偏温热度从碗壁透进手掌,心脏像挨记闷拳似地,疼得绵长,钝重。
他小口饮尽这碗酸甜解酒汤,含着嘴里细细地品,嗓子干得像被砂纸磨出火,又燥又痒,但他舍不得痛快闷下,舍不得再拿昔日轻率,去对待如今不可多得奢侈。
“嘎——”
门自外打开,个纤长人影逆光而来,无声中已胜过世间所有温柔。
林白汐拿个杯子走到床边,依旧板着张脸孔,韩默却觉得好看极,连蹙起眉头都如春山苍苍,别具番娴静秀美。
然而说出口话就没有那动人。
“醒就早点回去吧。”
林白汐端走空碗,把玻璃杯放上去,杯子里装仍是种棕色液体,还热腾腾地冒着气。
“煮点姜茶。”
林白汐垂着眼,指腹贴着光滑釉面,心不在焉地磨下。
“你昨晚受凉,这两天容易得风寒,最好喝点姜茶预防。”
“不过不喜欢姜味就算,随你。”
韩默听最后这句,忽然就想起他先前在餐桌上故意刁难林白汐事,心里内疚无限膨胀,撑得颗心满满胀胀,苦不堪言,他也算是自食其果。
“喜欢。”
韩默急忙拉住林白汐手腕,语无伦次地承认和道歉。
“没别意思,怕你冻坏韩家找麻烦罢。”
“下次不会管你。”
林白汐挣开韩默手,既不问他酩酊大醉缘由,也不关心他为何深夜躺在自己门口,不好奇,也像不在乎。
韩默抑不住心间阵失落,几次开口,却不知该从何剖析最近心路历程,只赶得及在门合上之前,急忙将萦绕心头多日,最为要紧那句话喊出来,
“白汐,很想你。”
即将闭合房门倏然停下,掩在门后人眼皮跳,咬下唇,指尖抠着门把,却淡淡说道,
“你以前没兴趣时候,个月都不会出现在面前。”
“韩默,你怎会想呢?”
林白汐问完就笑,唇角扬,眉眼舒展,像嘲笑自己似地。
“你觉得无聊吗?还是暂时没找到称心新情人?”
“下次喝醉酒,让司机送你去哪里都好,不要再来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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