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耳边珍珠坠子轻轻晃动。
与此同时,个温暖怀抱轻轻地拥住她身子。
那种包裹感带着某种暗含占有欲野心,但却克制地很好,既不让她觉得被侵犯,又让她明白,她被需要。
她想着,从鼻腔里呼出阵潮/热气,将头枕在张铎肩上,闭着眼睛轻声道:“你要干什。”
张铎感觉到她身上轻微颤抖。偏头挨着她耳朵,将手指穿入她发中揉揉,“不干什。”
说完,拖过张凭几抱着她靠下,伸手慢慢地解开她鲜血淋淋衣襟。
“你可以闭着眼睛,不用看。”
席银点点头,她真很累很累,好像不是肢体上疲倦,而是从胸口逐渐涌出来种无力感,就像她生平第次,从个混沌梦中醒来样,不想睁眼,也不想说话。
但她意识是清醒而敏感。
她感觉到自己被渐渐地脱/光所有衣衫,绸裤边沿跟随着张铎手指骨节起,从腰上褪至臀下,而后又至膝弯,脚踝,最后划过她脚趾。皮肤曝露在灯火温柔烘烤之中。
那些血腥气逐渐离她远去,而她就那赤/裸地靠在张铎身边。
张铎认真地避开与她触碰,即便她侧着身子蜷缩着腿,把光滑如丝缎后背,雪白饱满后/臀全部曝露在张铎眼前,他也没有违背她情绪,私自冒犯分。
他身上长年修炼那种对爱欲近乎变态克制,在当下给席银全部尊重。
此时此刻,席银很想在张铎身上要这样次收容。
收容她身体,还有她暂时无法内化伤痛。
过不久,张铎托住席银腰背和膝弯,低头在她耳边道,“抱着脖子。”
“你伤好吗?”
“就是还没好完,才让你也使点力。”
席银伸手搂住张铎脖子,那毫无遮蔽肢体像团柔雪般地被张铎从地上拥起来。
在江州这段时光,她汲取所有痛苦去成长,但除去衣冠以后,却本能地想要把自交出去。
彻底地交出去,就那会儿都好。
于是她紧紧地扣紧双手,把自己身子往他怀中缩去。
张铎低头看着她,“怎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她终于睁开眼睛,温柔地望向他,“有没有抓痛你啊。”
张铎笑声,在她耳边道:“没事,也想抱你会儿。”
说完,他朝外令道:“宋怀玉,传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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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张铎在江州最后夜。
他陪着席银沐浴,帮她浇发,擦拭手指。
席银缩在浴桶之中,跟他说好多话,张铎只是听着,偶尔“嗯”两声。
后来席银安静地睡在他身边,柔软衣段彼此贴挨,偶尔因翻身而摩挲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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