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山坡下。
朦胧月色下,微凉草地上只有两个交叠人影……
夜间风抚过柔软草地,带来阵阵凉意,吹起青草清爽气息,也吹散弥漫在空中情欲味道。
突然,被压在草地上男人打个喷嚏,在这安静夜间显得尤为突兀。
压在他身上男人这才从情欲中清醒,缓缓起身。
“子衿,让你受凉,朕这就带你回去沐浴……”男人拾起地上衣衫将身下之人裹得严严实实,小心地抱起他往营地走去……
与此同时,雅棠府。
漆黑房间里,只有从窗柩透进来月光带来丝光亮,沐子濯安静地沉睡着。
迷迷糊糊中,沐子濯突然感觉有什东西在舔自己,湿湿滑滑,带着丝丝凉意,让他很不舒服。
他扭扭身子,却没有醒来,迷糊地喊句,“年年,别闹……”
年年是沐子濯养条狗,从小就黏他,总喜欢用那条满是口水大舌头舔他,于是睡梦他习惯性地以为是那条狗在舔他。
沐子濯喊句后,身上那滑腻触感果然没有,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身后突然传来阵撕裂般疼痛,沐子濯瞬间从睡梦中疼醒。
“萧……萧鹰驰,你怎在这?”睁眼就看到那张熟悉俊脸,昔日里可怕记忆涌上来,沐子濯脸色瞬间白下来,身体抖得像筛糠样。
“怎,不希望本王来?好和你情夫双宿双飞?”
萧鹰驰表情狰狞,在昏暗月光下,像是从地狱深处走出恶魔。
他找沐子濯整整两个月,两个月都没有再碰过任何人,连年度秋猎都推脱,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人下落,避开皇兄守卫找到他,他却在梦里喊别男人名字。
年年?喊得够亲切,是他新找情夫吧,这快就在外面有人,这两个月他们没少做过那种事吧?
想到这里,萧鹰驰怒火就要冲出胸腔,动作也越来越凶狠。
“呜……”剧烈疼痛让沐子濯眼前发黑,他疼得漂亮五官都扭曲起来,发白指尖死死地抓住身下床单,将床单都抓白。
“他是谁?你们认识多久?你们做过几次?说!”
“……不……没……”
断断续续声音被萧震烨撞得破碎,泪水不停地从那双漂亮桃花眼里淌出来,沐子濯说不出话,只能不停地摇头。
“不说是吧?”
“啊……”连串破碎哀鸣在偌大室内久久回荡。
“扣扣……”突然,门外传来侍卫有些急促敲门声。
“濯公子,出什事?”侍卫出声问道。
“呜……救……”
“怎,想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现在样子?”
沐子濯正欲求救,萧鹰驰那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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