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玄色大氅下剑柄上,从父辈起,镇国大将军便有可携带兵器进入皇宫特权。
大将军身形高大,英俊不凡,气宇轩昂,雷焱长得像母亲,但身上所有气势和威仪都来自于其父。
不怒自威大将军只是站在那里,就给人极大压力和恐惧,现在他很生气,被人关在将军府不能回去雁鸣城,十年屡遭进犯却被压着不能打、不能反击。所有压抑都即将爆发出来。
“雷、雷霆!你要干嘛?”司终逸有些紧张,安之婳躲进司终逸怀里:“陛下!”
雷霆恨不得砍这个昏庸无能国主,他深吸口气说道:“陛下,恕老臣难以从命,天下万民都是陛下,陛下要兵权拿回去便是。”他右手从剑柄上拿开,从怀中摸出虎符,跪倒在地双手呈上。
司终逸并没去拿,他怎也没想到雷霆宁愿交出兵权也不愿去除掉善王,恼羞成怒道:“大将军,抗旨不尊不是交出虎符这简单,你就不怕孤处死你吗?”
雷霆直挺挺地跪着,沉默不语。
君臣僵持不下间,门外宫人高声禀报:“恒王到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司终逸松口气,老五来得正好,正好劝劝他这个过于刚直岳丈。
司未恒入内,跪在雷霆旁边:“见过父王、安贵妃。”
“老五,起来吧。今日怎来?”他表情语气和煦问道。
“回父王,儿臣后天就要回封地,想多跟父王聊聊天。不想岳父也在……”他看到地上茶杯碎片问道,“这是怎?”
“难为你有心,你岳父,哎!你来得正好!你劝劝你岳父,孤让他去收拾你那个大逆不道三哥,他不去,跟孤这儿赌气呢!”
雷霆怒火被轻描淡写地形容成赌气,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,他知道司未恒此时出现不是巧合。
司未恒道:“父王,大将军是惦记雁鸣城,阿焱个人在哪儿他不放心。”
“阿焱?许久没瞧见阿焱,他怎样?”司终逸扯开话题,“他跟阿恒起长大,孤记得他以前也在宫中跟着太傅读书,太傅说他不服管教,淘气得很。”
“是,阿焱与情同手足,现在他正替大将军守着雁鸣城。”
“不错!虎父无犬子!雷霆,回头把阿焱带进宫来给孤看看,可有婚配?”
“小子尚未婚配。”雷霆回道。
“他跟恒儿差不多大,与楠儿年龄相当,你带他来孤看看,若是能与楠儿在起,咱们也算亲上加亲!”
司楠是司终逸小女儿,今年十七岁,骄纵任性得很,雷霆听头就大,他可不想要个难伺候儿媳妇。
“不行!”他还没来得及拒绝,就听司未恒突然说句不行。
司未恒脱口而出,脸色不变自然地补充道:“阿焱常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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