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考完试基本没什事,陈翡报俩研学班进修,按着屠白鸿给他请帖规划好行程,依次拜访起在华音乐家。
无论哪行,天赋和名师都是样重要。
周渡知道陈翡跟屠白鸿乃至戚容都有联系,就是没想到陈翡能这自觉且自律,他们18号放假,20号就开始到处飞,大年三十才有空回家。
屠老先生其实挽留他们在他家吃年夜饭,但陈翡坚持说要回家。
要过年,他想回自己家,回时隔多年他才再次有自己家。
半个多月没住人,家里落好些灰,但陈翡到家就倒床上睡起来,他本来就是不是多勤快人,确实不太能接受连轴转忙。
周渡自己把家里大扫除遍,到天黑才把陈翡叫起来。
海市冬天不是很冷,但今年遇到几十年难得遇寒流,罕见下次雪。薄薄细雪哆嗦索索地往下飘,细碎但晶莹。
电视机里播放着下雪新闻,主持人用她字正腔圆声调播报着今年是海市有史以来最冷年,提醒大家上街玩雪时注意保暖。
陈翡被叫醒后还没觉得冷就又被围上围巾和帽子。
周渡看其他人门前都换对联就也下楼买副,他个高,都不用踩椅子,能轻松地举起对联:“正不正?”
陈翡刚醒,脑子还有点沉,走廊冷风阵阵刮,刺他面皮有些疼,但他还是认真地看下:“往左点。”
也没人跟他们说对联应该几号贴,但别人贴,他们也就贴。
陈翡和周渡都是北方人,过年习俗也是按着北方那边来。
大年三十除拌凉菜就是要包饺子。
陈翡忙得没时间回去,也不太想回去,周渡至今还跟他父母在闹翻状态,也就没回去,所以今年就他俩起过。
周渡活好面,调馅,就剩下擀皮和包饺子活。
电视还放着新闻,只是他俩谁也没看。
贴完对联进屋后陈翡就脱外套,就穿着短袖。去厨房洗干净手,他也坐下包饺子。他爸妈走时候他还小,但也记事。
他爸妈教过他怎包。
好些年过去,他也还记得,学音乐手还就是灵活,他捏出来饺子比教程里还标准。
周渡见陈翡认真就手痒,他用沾面粉手在陈翡脸上划好几道,还问陈翡:“今怎舍得下手。”
平常让他进个厨房就跟要他命样。
陈翡打掉周渡手:“过年呢……别碰。”
周渡也听劝,也不碰陈翡,他伸头过去亲陈翡,海市禁烟花,但总有些人不守规矩,朵刚炸开,就又另朵炸开。
漆黑夜幕也不能说是焰火璀璨,只是隐有爆鸣,偶然亮。
砰、这次烟花应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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