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快感冲击着他仅有理智,浑身都是酥软,只有阴茎越发硬挺,抵在厚实毛毡里。毛毡贴合皮肉,兽毛刮着敏感茎头,乳尖儿也在厮磨里硬,每寸皮肉都是痒。
岑夜阑将呻吟咬在唇舌里,元征换自己东西寸寸插进去,边低声说:“将军真不得,后头也出水。”
少年那根东西天赋异禀,远不是几根手指能比,粗硕又滚烫,岑夜阑疼得不行,眼睫毛直发抖,他骂道:“元征,你混账!”
底下虽不如女穴多汁,却紧得要命,贪婪地嘬着他,元征粗喘声,挺身整根插进去,口中道:“是,混账。”
他不要脸地对岑夜阑说:“将军多忍忍,会儿就舒服。”
岑夜阑含糊地骂几声,挣扎着抓住元征手几乎就想将他掀下去,可元征却动起来,还刁钻地寻着他敏感处弄,岑夜阑短促地叫声,手中将蓄劲儿就泄。
元征反抓住他手,探底下握住岑夜阑性器,那根东西硬着,可怜地吐出汁水。岑夜阑被烫着似,想挣开,元征紧紧攥着他,两只黏糊糊手拢着性器套弄,元征说:“取悦自己有什好害臊?岑将军怎这害羞,嗯?”
岑夜阑蹙着眉,随口就道:“谁害羞?”
元征笑声,说:“害羞,难为情,不好意思,”他亲亲岑夜阑红透耳朵,说,“不疼?”
岑夜阑顿时不吭声。
元征那句话问得温柔又珍重,岑夜阑不惮他犯浑,却对温柔不知所措。二人都赤条条,躯体相贴,少年人那东西进得深,勃勃然充斥着男人侵略欲。
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欲海里,低低地喘着,自矜着不肯放浪地叫,可隐忍喘息却越发撩人。岑夜阑头发散,落满背,他脊背瘦而韧,新旧伤疤交叠,浮层汗,肩头泛红,仿佛红霞笼玉山,让人目眩神迷。
元征喜欢得不行,抓着那截腰操得更凶,更深,仿佛要将人生吃下去,又想将他剖开,剥出最柔软心脏。
岑夜阑乳尖被磨得又痒又肿,女穴敏感,后穴挨着操,里头就湿,*水淌湿腿根。他被汹涌欲望燎得遍体如焚,到底忍不住,呻吟出声,“元,元征,慢点——”
元征光听他叫自己名字就心颤,哪里能停,恨不得岑夜阑叫得再大声,再忘情点才好。岑夜阑被他骤然发狠操得不住哆嗦,跪不住,他跌在厚毡里,藏着,小幅度地拿乳头磨柔软兽毛。
须臾,两只滚烫手拢住他乳尖,捻在粗糙指头里用力地揉揉,道:“将军,奶子痒?”
岑夜阑低叫声,后穴骤然夹紧,元征抽口气,时不防直接射出来。岑夜阑颤颤,无力地伏在元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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