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。”电话那头，陆昭磁性
嗓音从听筒传过来，好像近在咫尺。
陆昭没问周则枫为什
大晚上打电话过来，两人也
直这沉默着，周围静悄悄，如果不是陆昭呼吸声，周则枫还以为对方挂
电话。
“睡不着。”周则枫闷闷地说。
“嗯。”陆昭猜到。
“你为什还没睡？”
“被你吵醒。”陆昭打个哈欠，“睡不着，要给你唱摇篮曲？”
周则枫脸热热，说：“不是，就是想问你香薰叫什名字？想买。”
陆昭说串英文，然后道：“你现在买也不可能马上到啊，非得大半夜打电话？”
“不知道为什，想打电话给你。”
陆昭怔。
“睡不着，你也别想睡。”
陆昭：……
陆昭：“挂。”
“诶！等……”周则枫看屏幕，陆昭已经挂，果真是毫不留情，不假思索。
他再打过去，陆昭却不肯接，他怕陆昭把他拉黑，眼见秒针走过12点，周则枫发条短信过去。
【中秋月儿圆，愿你梦香甜！中秋月饼甜，健康又团圆！中秋快乐！[月亮][月饼][玉兔捣药]】
陆昭秒回：【傻逼吧你，看看今天几号。】
周则枫看着日历上农历八月十四，瞬间无语凝噎，想把今天发这段祝福给他那个同学给拉黑。他硬着头皮回复：【提前祝福，你快接电话。】
陆昭终于接电话，语气懒懒有些倦怠：“你不睡觉吗？”
“不在宿舍，”周则枫还略微喘息着，他望着差点便圆满月，说，“刚跑完步。”
“睡前剧烈运动，多巴胺分泌过剩，大脑和身体处于兴奋状态，晚上更睡不着。”
“……你不问为什吗？”不等陆昭主动询问，周则枫自觉地解释，“你让星期不能那啥，所以——”
陆昭眉头皱：“你不是……”陆昭本来想说不是撕破脸吗，转瞬间又福至心灵，下子get周则枫潜台词。
“懂你暗示。”
这快就懂？他表现得很明显吗？陆昭这轻易就接受？周则枫心脏狂跳，紧接着听见短信提示音，是陆昭给他发串英文，cumcontrol啥啥啥。
“你会上推吧？去搜这个ID，看过她视频，质量很高，也长得很漂亮。”
周则枫听这话察觉到不对劲，疑惑道：“什意思？”
“你不是想要那个女控射师联系方式吗？可没有电话号码，你自个儿私信吧。”
陆昭觉得自己头顶简直有佛光普照，除病人以外，他从未对谁这有耐心过——其实周则枫也算是自己病人，这想，陆昭心中纠结减少些，却还是暗暗决定从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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