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,但之前在监狱里身边有个男同跟他科普过,无形中替他弥补上这部分知识盲区,如今他知道怎做却没做,不是因为是什柳下惠,单纯是看江云意腰细屁股也小,怕他身子没长好承受不住,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打过这方面主意。
这晚江云意条腿老不安分地蹭来蹭去,傅岩风被他弄得起反应,但两人已经确定关系,便也不好说人什。
于是只是把人从身上拎下去卷进被子里,条胳膊横在人胸口,要他安分别乱动。
“你个男生……”傅岩风突然词穷,不知道怎整理话头。
“干嘛呀。”江云意好像知道他要说什,在被窝里踢腿,“授受不亲是男女,两个男能做什……”
傅岩风侧身按住他,像是威胁又像只是说着寻常话,“谁说两个男不能做?”
江云意先是没反应过来,很快倏地睁大眼,嘴巴微张,然后就安静。
傅岩风盯着他:“现在能不能老实睡?”
江云意连连点头:“能能能。”
结果只老实几分钟,江云意还是又贴过来。
傅岩风听见身边这人大言不惭道:“不过谁让你是男人,咱俩没有什不能做。”
听他这口气,傅岩风就知道他其实不懂“做”真正含义。
第二天早,傅岩风就被江云意弄醒,江云意手伸进他裤头,已经握住他那里,正试图做些什。
傅岩风把他手拽出来,江云意就抖着肩膀缩回靠墙床沿,像被谁欺负样。
傅岩风按住他肩膀让他转过身来,看见他眼眶湿润,眼皮都是红。
江云意险些胸闷气短:“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!”
傅岩风:“怎?”
江云意控诉:“怎跟防贼样防。”
江云意脸还是红,嘴上却逞强:“们现在已经谈恋爱,可以……可以做。”
傅岩风拿指腹蹭他眼皮,字句跟他确认:“做什?”
江云意低头喃喃道:“你昨晚不是说男跟男也能做吗,那不就是互相那啥……”
原来江云意认为男人跟男人做爱就是互相打手冲。
傅岩风觉得这人除对男同不解,其实逻辑还是没问题。
江云意拉他衣角:“你怎不说话……”
傅岩风把他摁在床上抽他两下屁屁:“小屁孩儿,整天想这些有没。”
江云意啊啊啊踢腿抗议,傅岩风抓住这人细瘦脚踝、巴掌又往他屁股上招呼。
屁股虽小,倒是又弹又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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