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说,不知道怎说。
因为讨厌傅平坤,所以直自作主张用着江惠清姓,等江惠清真来找他时,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,因为他没办法对江惠清缺席这十几年时间视而不见,尽管江惠清告诉他,当年她是怕他跟着自己过苦日子才把他留给傅平坤。
江云意说:“跟妈去上海待半个月,成绩出,妈让在上海那边复读,以后考上海学校,没考虑好要不要复读,跟妈说暑假想回来待段时间,就先回来。”
傅岩风问他还在考虑什,“不是直想走吗?”
江云意瘪着嘴,说不出话。
傅岩风也没说话,把剩碗洗起来。
端着洗好碗盆进屋,再出来就被江云意迎面抱住。
傅岩风没推开他,也没抱他,由着他这抱住自己。
江云意偏过头用胳膊蹭下眼睛,支支吾吾道:“上海真很远,走可能以后就不回来。”
好像就是这时候,傅岩风颗心才很重很重地坠下,跟之前每次都不样,他知道这次如果再推开江云意,也许就是此生最后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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