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小木泄出两次许青乔还不放过他,换姿势,把他抱在腿上,由下而上快而狠地顶。
开始还有心理上疼痛,但适应以后颜小木是舒服,只是被弄得狠,又太久,他是第次,体力完全跟不上,只能抱着人脖子宛若浮萍般随着浪潮起起伏伏。
两人面对着面,颜小木第次意识到许青乔目光原来能这复杂,布满阴翳,又这冷淡,眼底全是他读不懂情绪。
他细数从前,就是分手那天许青乔也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。
许青乔没戴套,在最后刻拔出来,全弄在人肚皮上。
颜小木完全没力气,四肢发软任人摆布,许青乔拿毛巾帮他清理,再帮他把衣服裤子都穿上,掖好被角,最后才自己套上衣服在旁躺下,全程沉默着句话也没有。
颜小木腿软得没有力气,仰面对着空气喊声:“许青乔,你离近点儿。”
熄灯以后,沉寂黑夜没有人应答,颜小木揪着被角委屈道:“许青乔,你在吗?”
许青乔就在旁边,颜小木问这话摆明要许青乔回应他。
还是点儿动静没有,颜小木自己受不,裹着被子毛毛虫样挪到许青乔身边,毛茸茸脑袋在人颈窝蹭来蹭去,傻乎乎问:“你生气,为什?”
他能感受到许青乔情绪不对,但是不知道许青乔为何这样。
许青乔抬手把他脑袋摁住,再划拉到脸颊位置,握住他下巴。
颜小木昂起脑袋,赶紧先告状:“你刚才弄得好疼。”
隔着窗外透进来稀薄月光,许青乔低头盯着他,“刚才摸过,没伤到你。”
颜小木就涨红脸,原本身上热就直没退,脸也直是发烫,被这说,就更难为情,眼睛是红,声音小下去,“你都把……那样,还不来抱抱,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……”
许青乔松手,问他:“把你怎样?”
“你……”颜小木终于知道害臊,说不下去,拿脑袋撞许青乔胸口,“你又耍流氓。”
这次许青乔把他抱住,在他背上很慢很慢地抚着,像是在酝酿要说话,又像只是沉默。
最后许青乔终于开口,嘴巴凑在颜小木耳边,说话时声音放得轻,是只对颜小木个人说,又是只愿让颜小木个人听。
许青乔说很长很长话,他慢慢说,颜小木就慢慢听。
——小学时候,妈就被许如海害死,想到妈那瘦个女人,被他掐死时候反抗都反抗不,就做梦都想杀他,不过你说可不可笑,许如海那种人,最后是那样死。他是死有余辜,可惜没有等去警校,也没有等法律制裁他,死得像条狗样,说可怜他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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