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没错,全是错。”
颜小木手搭在许青乔小臂上,想把他推开,推不开,被往回搂得更紧,许青乔力气大到几乎要隔着书包折断他截细瘦腰。
最后还是上车,颜小木坐在副驾驶哭得没力气,许青乔想起那条绣着月亮手帕,但是现在已经不见颜小木用。
许青乔给他抽张纸,看他如往常把纸巾整张摊开盖在脸上,脸是仰着,好像是用他那张巴掌小脸把纸巾接住样,再用掌心把纸巾往脸上按,吸走多余水分。
哭得这伤心,擦脸动作还是如既往地复杂。
许青乔问他:“手帕呢?”
颜小木把纸巾从脸上拿下来,垂着眼眸道:“不是小孩儿,早不用手帕。”
像是攒着股子劲,话闷闷地说出来,在旁人听来还是孩子气。
颜小木刚才通操作,挂在下巴泪还是没擦干净,许青乔盯着看会儿,伸手帮他蹭掉。
颜小木安静会儿,抿抿唇,缓缓开口道:“你要是不喜欢,就别对又亲又抱……”
许青乔上身倚在方向盘上,偏着头看他,听见这话后短暂地回正脸,无声笑下,再回过头看见颜小木低头揪着自己衣角有下没下搓着,像是难为情,又像是走神。
许青乔伸手把他瘪着嘴角往上提,顿顿,再次问他:“吃什药?能给看看吗?”
颜小木抿着唇没说话,把身后书包转到膝盖上,拉开书包拉链,低着脑袋捣鼓阵,摸出个薄薄盒子来。
许青乔接过来看眼。
果然不是健胃消食片,而是文拉法辛,种抗抑郁药。
“药是妈妈叫吃,但是觉得好,不需要再吃。”颜小木增强说话语气,“没病,不需要吃药,吃药就好困。”
许青乔帮他把药收进书包,重新拉上拉链,全程只是沉默。
把书包放回颜小木怀中,许青乔垂手握住他手腕,微微使劲,握很久才开口:“去看医生吗?”
颜小木身子缩下,眼底红还没完全消退下去,“妈妈每个月都会带去看次医生。”
不等许青乔回答,颜小木就吞吞吐吐说:“们谈完吗?谈完要去找张铭。”
许青乔收回手,抬手捏捏眉心,紊乱思绪全缠绕于心,他没办法就这让颜小木走。
颜小木抱着书包,伸手想开门,拉几下内扣手没能把门打开,又转头看向许青乔。
许青乔也看他,“你现在在哪儿上班?”
颜小木没有回答意思,揉着眼睛打个哈欠,是又犯困。
许青乔拿他没有办法,在车上加他微信,加完微信后直紧着眉头才放松些。
“你不用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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