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竭道,“男……两个男……你告诉你是不是把他当女看?因为儿子长得像女娃,就干脆把他当女看?你告诉是不是?”
面馆白天就不开门,颜小木被锁在自己房间不允许下楼,许青乔在楼沉默不语,任由林香玉打骂。
“现在看来都是错,没想到竟然是次次把他推向你……”林香玉哭累,坐在电视机旁凳子上,披头散发再没有点作为大人体面,苦笑道,“男,他喜欢个男……你知道他搞同性恋,以后日子要多吃多少苦吗?”
林香玉是小地方出来,这辈子就听说过村里例同性恋,那两个男最后被几个恐同村民殴打致死,尸体连家人都不愿意去收,直等到在田里发烂才被人烧掉。
此事没有商量余地,林香玉放养颜小木十几年,从来没对他有过其他要求,如今宁愿让颜小木恨她,也要阻止更大悲剧发生。
那天,林香玉指甲在许青乔脸上留下道长长痕迹,而这痕迹就这直蔓延到许青乔心口。
——林姨,您有没有问过小木想法?
——如果他选择你,你是不是要让他从此没这个妈?
许青乔有百种方法可以带颜小木走,但颜小木只有个妈妈。
——不信儿子会真喜欢男人,他还小,又这依赖你,没有你话他不会走上这条路。
——请您不要试图改变他性取向,因为这是没办法改变,他只会更痛苦。
好像大多狗血桥段总存在这个角色,要拆散对相爱人,只是在他们故事里,许青乔甚至从未对颜小木说声爱,两人就要分开。
后来颜小木大晚上从家里偷溜出来找他,直敲他家门,哭得没样子,哭声在走廊里被无限放大,最后邻居出来骂人时许青乔才不得不把他拉进来。
他把颜小木抱在怀里很久很久,久到几乎产生两人还如往常那般错觉,久到好像辈子就要这过去。
最后还是提分手,要颜小木暂时别谈恋爱,好好做妈妈思想工作,也许将来有天妈妈会接受。
即使他不能确定,是这天先到来,还是颜小木先忘他。
颜小木哽咽:“为什不能喜欢男生?明明书上说同性恋是正常。”林香玉来问他话时,他也是这反驳,结果就被禁足,连白天都不能出门。
同个问题,这次许青乔却沉默。
“不分手行不行?”颜小木手心捂住眼睛,眼泪不受控地淌在脸上,“、昨天把房间整理好,你、你搬过来就可以直接住。”
“颜小木,不会搬过去。”
“妈妈是不是骂你?”颜小木揉着眼睛,胸口剧烈起伏着,“你,你不要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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