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然后给送回去。
小沈苦着脸道:“可是,可是们也没别法子赚钱啊。”
无奈地揪着他耳朵,训道:“要偷,你也该去偷那些脑满肠肥、为富不仁王八蛋啊,你偷穷苦人家东西怎行呢?”
小沈脑袋里也没个穷富概念,被训通还是懵懂,倒想早点去寻那仇家踪迹,可自从那日被仇家摔到树上,似乎是得脑震荡,这几日头疼日胜过日,疼起来似头顶火盆、火星子都往脑袋里灌,自己觉得是不太好,可在这镇上城里都瞧过几个大夫,古代人对于脑震荡还真没几个好法子,配药都吃,可没个奏效,可怎生是好?
想来想去,越发焦灼,却也无计可施,心想着这虚弱下去,总有日要给活活疼死,只留下小沈这个脑袋根筋,可怎办呢?
这急二白之下,白日里便去打听消息,小沈去到处偷吃偷喝,东惹西闯,胡闹久,终于还是惹到贼。
他有日偷摸进吴员外宅子里,却碰巧遇着在那儿参加宴饮江湖豪客“明器飞龙”谢鳞玉,二人大打出手,谢鳞玉却对小沈生兴趣,打败他,也不取其性命,反而好吃好喝地供着、喝着,让小沈做他徒弟。
谢鳞玉使得手好暗器功夫,让小沈颇为心动、眼馋,他知道自己内功上长进不大,还在劫焰掌第四层,再学个几年,也未必能伤那仇家。
可暗器就不同。
把暗器练到极致,哪怕内功再高人遇着,脑袋也得开花,脖颈也得变朵两朵血花,岂不乐哉?
小沈想让谢鳞玉也收为徒,可谢鳞玉似乎只打算收个徒弟,便和小沈同来破庙里瞧,从看到他们那刻起,便知道该做什。
小沈疑道:“小唐,你,你脸色怎这样不好?”
冷笑道:“好?们师门才没多久啊,你这快就要叛祖离宗,拜别人为师?”
小沈惊,匆忙解释道:“小唐,谢先生是有侠名豪气武人,他愿意教功夫,助复仇,也愿意寻名医,帮你治病求医……不是有意叛祖离宗,实在是因为……”
叹口气:“实在是因为……你受不这偷鸡摸狗苦日子吧?”
小沈愣。
“你,你这是在说什?”
冷笑:“正好,也实在受不你这个害死门老小,还有脸在面前招摇丧门星、倒霉蛋……”
小沈脸色煞白,攥紧拳头。
怒道:“不该恨?那多人里,该死人就只有你二人罢!结果他们都死……他们个个都没活下来……只有你,你这个没心没肺,还有这个自以为是东西,活下来……能不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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