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宅子,地处偏僻,少有人去,进到里面去,你们想怎打就怎打,不会有任何人注意。”
他想想,正色道:“但必须点到为止,不能再添重伤!”
和小常互相看眼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,反正咱们在客栈也没有剩什东西,银钱也是天天预先付好,如今离开客栈和茶棚,去梁挽地方休息养伤,既安全又有隐私,还能见到冯璧书,和他商量商量,还挺方便。
梁挽本想邀请钟雁阵和柳绮行起走,但钟雁阵还是决定留下来处理现场。
他毕竟是个捕快,而仇炼争和高悠悠方才表现和法外狂徒没有区别。
他们决斗已经对这条街道造成些影响,你看看那四散屋顶瓦片,还有柱子上各个孔洞,这都是需要赔钱和修理。
而且他也得安抚柳绮行。
柳绮行目前还是处于种完全不可置信懵态。
整个人像是种被打碎外壳泥娃娃,仿佛被道雷反复地劈断、愈合,再劈断,再愈合。
所以梁挽只和钟雁阵说下那宅子地址,就领着们走。仇炼争本看不惯梁挽,但看见走,他也走。高悠悠素来是个独行侠,这回本想独自养伤,可他这看仇炼争去,目光忽就冷如铁石,也沉默地跟去。
咱们四个就跟着梁挽走街飞巷,跨小桥过胡同,九曲十八弯地绕炷香,来到处不大不小民宅。梁挽去敲门时,眼看他手上有血迹,疑道:“你手上怎?受伤?”
语气显出关心,那仇炼争就有些警惕地看看梁挽,不知在想什。
梁挽则手上动作顿,回头微笑道:“没什,手上血都不是。”
……不会是冯璧书吗!?
给们开门就是方才那个聋哑伙计,也就是易容过后冯璧书,他半张脸上有点血痕,唇角有些撕裂,仿佛刚刚被人用力打拳。
他看向们,目光沉静地点头,可再看梁挽,随即不会动作,整个人僵硬得像是镶嵌在门框上块儿木。
而梁挽看他,笑容也是淡,表情凸出个不和谐、不舒爽,但他终究没说什,只领们进屋子。
这二人气氛之古怪,连仇炼争也皱皱眉,小常更是低声问道:“这两个人不是伙?怎看着怪怪啊?”
不怪,但是很孝。
冯璧书为孝顺梁挽这个阿渡长辈,看来是沉默着受这通好揍,以他这老实人性格,估计连反抗都没有,乖乖让打。
没想到啊没想到。
就个下午时间,方就从原本低情商人士听书交谊场,变成仇炼争和高悠悠疯狂互揍,冯璧书单方面挨打大孝局面!
可见这评论区大好局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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