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还洗掉他罪名。
那为什这努力去救他、去帮他洗脱罪名呢?
当然是为嘲笑他啦。
高悠悠是代逼王哎。
这世上还有什比围观逼王吃瘪更开心事儿?
那就是拯救逼王之后,再去嘲讽吃瘪逼王啦。
当时看着躺在床上,伤势沉重他,就非常开心、非常得意地,把他从头到尾数落、嘲讽、奚落遍。
到最后,高悠悠只问:“你花大力气救,就只为今日嘲讽奚落?”
冷笑道:“当然啦,可不是为结交你这个朋友。若非花大力气去救你,你又怎会乖乖让嘲讽奚落呢?”
当时看着他臭脸,简直要开心死。
结果那高悠悠冷冷道:“你今日救,也奚落嘲讽,记住。等到你也有日遭大难!定会去救你,然后趁你重伤无力,对你好好嘲讽奚落!”
嗤笑声:“可不是你这等不近人情、不通世理人,不会得罪这多人,更不可能落到像你样境地。”
结果今天就等到。
这家伙果然靠近,用眼角测光看去,发现他已是身布衣,却仍穿出飘飘在世高冷,脸上覆雪盖霜,毫无人类气息,像个泥神像,木佛偶,显得过于高高在上。
还未完全靠近呢,他就又冷冷来句。
“你当日嘲讽奚落时,可曾料到自己也有这天?”
苦笑声,是真没料到。
结果他靠近,脸上冷色如刀剑欲发。
却忽然止住。
他看着现在样子,愣得真像个木头。
胸口新鲜掌印。
暧昧模糊血点、分明清楚淤青、奇奇怪怪伤口。
双脚只有个套鞋子,还是个女鞋,另外只脚赤着,因为赶路不停而留血泡。
衣服本是素白如雪女裙,但几天折腾下来破得快可以当中短裙,更不要提上面残留血迹和男人血手掌。
鬓发散乱之间,还有枚仇炼争胡乱插进去金耳环,他毒发到后来有点神智不清,竟然拿他母亲留给儿媳妇礼物,往身上穿戴,然后还戴错,其中就有枚金耳环,留在头发间,都忘记取下来。
高悠悠动不动地看着。
忽然之间连表情也消失。
等许久,都没有等来他嘲笑,心里居然有些难过。
“连你这讨厌人都不嘲笑,是不是现在看上去真很惨?”
高悠悠依旧没有说话。
他死死咬住嘴唇。
不喜欢他这样看,他怎连笑都不笑?怎像是看着个完完全全受害者那样看着?他应该看见个对手才对。
只是走起几步,然后气力不稳,忽又摔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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