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爱样爱你,你也愿意。”
“你最好不要跟样,因为爱个人方式是错误……”裴小拾扯出个浅浅笑,心想,已经陷进去,没办法改正。
看着远方,万贺呈这次想象不再是城市灯火,而是裴小拾过去每次从城区赶回这荒郊野岭曲折路线。
他本来是不太需要“爱”这种东西,可裴小拾捧着颗跳动鲜活心脏要献给他,随之而来有冬火苗、夏凉风、夜曙光,他也才觉得有“爱”好像也不太坏。
裴小拾珍惜他,所以他也曾经很珍惜过裴小拾,关于这点他现在不会再有迟疑。
那年搬进顶楼后,从夏天到冬天,他工作室终于在年底迎来新机遇,但好景不长,同时间他和裴小拾恋情也被裴家发现。
那年他知道裴小拾家世,知道裴华永,也知道裴小拾其他家人和裴小拾身世。
之前送裴小拾回过几次家,只是看眼那片老洋房,他就大概能想象到裴家背景,如今才算是真正知道自己和裴小拾差距。
最开始是裴家管家来工作室找过他次,告诉他章秋芳在司机那里盘问到裴小拾最近几年行程,也从裴小拾口中逼问出真相,而这件事裴华永已经知情。
裴家祖祖辈辈没出过个同性恋,裴华永接受不自己儿子是个同性恋,当即喝令裴小拾跟万贺呈分手,而裴小拾自然不同意,现在已经被家里禁足。
后来裴小拾找到机会跑出来,因为手机钱包都被没收,他只能哭着找家里保姆求来路费,然后打车来找万贺呈。
打车是因为他为离开被锁住房间,从二楼露台跳下来时候崴到脚,保姆看他脚踝肿得跟馒头样大,这才睁只眼闭只眼含泪放他离开。
跛跛金鸡独立爬上七楼天台,再被万贺呈背下楼去附近卫生所,从卫生所跳着脚出来要去拉万贺呈手,第次被甩开。
裴小拾下就崩溃,转到万贺呈面前拉他胳膊:“你别生气,以后不这样。”
裴小拾这时候腿脚不好,万贺呈只要把头转开,裴小拾就要很费劲才能绕到万贺呈面前。
“所以这就是你这个贵公子向求爱方式?”万贺呈垂手捏住他手腕,“今天从二楼跳下来,明天要从几楼?六楼?七楼?还是十七楼?”
裴小拾眼泪风干在脸上,他看着万贺呈说这话时依旧冷静无表情面孔,下不知道万贺呈是不是也说气话,因为万贺呈平时最不喜欢别人说气话。
“你说气话……”裴小拾抬起胳膊蹭把自己脸,支支吾吾道,“是你说不能说气话,说气话降低沟通效率……”
“无所谓。”万贺呈松开他,转身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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