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贺呈不介意裴小拾问,也真报地址和名字给他:“晚上没那早回去,你先睡,不用等。”
裴小拾下车后在手机上偷偷查,发现是家看着挺正规会所。
其实裴小拾知道万贺呈为人,万贺呈不碰某些东西是原则问题,跟有钱没钱没关系,但裴小拾还是忍不住多想点点。
在宜家漫无目逛下午,吃双色冰淇淋,又吃份意式肉酱面和鳕鱼条,离开时候不忘外带份提拉米苏,比起上学时有意识少吃,现在裴小拾在逼自己多吃,因为万贺呈不喜欢他这瘦。
傍晚裴小拾真个人乖乖跑去看日落,没去家附近公园,从宜家出来直接坐地铁去海边,路过移动摊位时顺便买杯手打柠檬茶,然后拎着柠檬茶和提拉米苏在草地上绕两圈,最后找到个人少地方——在棵椰树底下盘腿坐着。
把柠檬茶吸管插上瞬间,他才想起来自己个下午都忘买牛奶。
抬头从墨镜缝隙里,已见晚霞成绮,西下落日将海水染成赤橙色,微风轻拂,静水如练,海鸥从跨海大桥飞过,身边有情侣挨在起接吻。
眼前风景如画,强烈平静却唤醒蛰伏心底野兽——裴小拾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。
脑袋里又次冒出不好念头——不想和万贺呈在起,想拉着万贺呈起去跳海。
晚上裴小拾没回家,打车跑去万贺呈说那个会所,坐在会所出来对面马路边石墩上,把自己藏在棵矮冬青后头,视线直放在会所大门口。
裴小拾知道自己不该这样,跟着万贺呈也不是这种跟法,他意识到自己不对劲,但又停不下来,心里某个地方痒得厉害,想在皮肤上划刀止痒冲动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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