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指,口中悠悠地说:“要臣弟说,左右后位空着,皇兄喜欢小嫂嫂,就让她做皇后就好,后宫最大,想干嘛干嘛。”
杨贺看眼季寰,季寰正低头看着他怀中女子,没有注意这边,警告地瞪季尧眼,季尧冲他笑。
他这话说得没分寸,却透着股子孩子气,顿时将季寰逗笑,“你啊,回去跟太傅多读读书,学些东西,立后事关重大,哪有你说得这般随便。”
“可别——哎呀,多谢杨公公,”季尧笑盈盈地捏捏他指头,这才松开杨贺手指,抱着茶杯靠着车厢后壁,看着季寰,脸可放过他样子,嘀咕道:“自打前阵子皇兄让太傅教读书,现在想到太傅就头疼。”
季寰毫无所觉,笑得更厉害,“太傅让你背个书,你背得颠三倒四,差点将他气得厥过去,你还抱怨。”
季尧啜口茶水,脸无辜地说:“皇兄,什四书五经也太难背。”
他叹气,“又不考状元,背那些作甚。”
杨贺手指火烧火燎,好像还带着季尧体温,看他装乖,面无表情地转开脸。
季寰笑骂道:“胡说,皇室子弟岂能如此不学无术。”
季尧说:“反正有皇兄嘛。”
季寰眼神温和,说:“阿尧,你也知如今外戚猖獗多年,朝中诸事,朕还需要你替朕看着。”
“你是朕弟弟,朕身边能信,除贺之,便是你。”
季尧慢慢地眨眨眼睛,说:“万做不好……”
季寰笑道:“哥哥会护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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