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话，看着他越来越近，额头汗水滚
下来，眼眶都浮层红，下意识地退退，却撞着桌沿，哑声说：“季尧，
给你找别人，女人，娈童……给你找——”
季尧笑声，眉宇阴鸷，沉沉地说：“公公怎
总记不住说
话？”
“只想要公公。”
杨贺怔下，胸口剧烈地起伏几瞬，尖声道：“你睁大眼睛看看，是太监，是阉人！”
季尧恍然大悟似地哦声，目光下移，露骨地盯着杨贺腿间看，说：“公公不说还忘，都怪公公太漂亮。”
他走近觊觎已久礼物，手指摩挲杨贺脖颈，细细锁骨，乳头，指腹狎昵地按下去又拨开，“宫里那多太监，怎就公公这招，”他对杨贺笑，低低地说：“是不是公公故意勾引，嗯？”
杨贺想，太荒谬。
不是没有拿宦官当玩意儿，可杨贺从未涉及此道，更没想过季尧会这对他。
季尧终于遂意，喜欢得不知道怎才好，手都兴奋地有点抖，忍不住去亲杨贺，亲他嘴巴，杨贺不肯配合，季尧就咬他，咬得杨贺吃痛，再含住百般吮得红肿。
季尧说：“公公奶子，真好小，又娇又小，
掐就红，比画里都可爱。”
“公公好香，肉好软。”
“好喜欢公公啊。”
“……闭嘴，闭嘴！”
杨贺羞耻得脖颈都红，季尧要伸手往下摸时候，杨贺猛睁大眼睛，抖着嗓子说：“季尧，季尧！”
季尧吃奶小孩儿似，痴迷地嘬他肿圈奶尖，含糊不清地嗯声，尾音上扬。
杨贺拼力想挣开手腕上束缚，惊慌地夹着腿，身体蜷着弓起来，徒劳地说：“别碰……季尧，你别碰——”
季尧乖乖地问：“别碰哪儿？”
杨贺眼尾都红，瘦弱身子不住地颤，哪儿还有半分权阉威风。
季尧说：“公公不说清楚怎知道不能碰哪儿？是这儿？”他手掌兜住宦官两瓣屁股，恶意地掐揉着，只手探向大腿，“还是——”
杨贺怕极，那只手几乎就要碰上他残缺处，神经瞬间绷到极致，呜咽声，夹着隐约哭腔喊声：“殿下！”
他慌不择路地整个人往季尧怀里撞，季尧嘴角咧开笑容，攥紧杨贺让他坐在桌子上，哄他，“别怕，公公说不摸，不摸就是。”
硬到发疼性器顶顶杨贺，声线喑哑又迫人地问：“可这儿怎办，硬得都疼。”
杨贺泛红眼睛看着季尧，少年正盯着他，脸上挂着笑，眼神却深沉又凶狠，似乎要将他拆穿入腹，杨贺打个寒战，垂下眼睛，说：“殿下解开手。”
季尧道：“万公公又打——”
杨贺抿紧嘴唇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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