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市上，祁正大敞着衣服跟人喝酒，黑外套里边什
都没穿，若隐若现
身材已是少年中极品，长
张帅过分脸，行为举止却野蛮又放肆，惹得不少姑娘偷偷打量他。
想上前搭讪，又不敢，因为他旁边坐着个更张扬红发女孩，她笑容甜腻腻倚着他，但是完全没有小女生感觉，像是为他敛起本性，故意放柔姿态去讨好。
乔子晴瞪走第五个想过来打招呼女孩后，忍不住翻个白眼，秦凡在旁边幸灾乐祸，“
们阿正真招小姑娘啊，晴姐气不气？”
乔子晴拿手机对着祁正拍
张，灯泡发出暗黄光，人声喧嚣大排档，黏腻饭桌和东倒西歪啤酒瓶，四处乱飞蚊虫，男生嘴里叼根烟跟人划拳，侧脸线条优越极。
又脏又廉价背景，却透出种俗到极致诡异美感。
乔子晴左右滑动着欣赏照片，“有什可气？证明你姐眼光好。”
翻到在台球厅照那几张，乔子晴指尖停住，画面里是夏藤伏在球桌上样子，姿态娴熟，不符合她穿校服好学生模样。
乔子晴不禁往前回想点。
她对祁正说完那些话后就走，小姑娘清高很，走时候谁也不看，更不可能回头。
所以她不知道，祁正盯着她离去背影，眼神有多用力。用力到浑身肌肉都绷那硬。
这个半路冒出来小姑娘，不简单。
乔子晴放大夏藤脸，缩小，又放大，看好几遍。
秦凡看见她在手机屏幕上戳戳，凑上去看眼，看是夏藤，“你盯着人照片下咒呢？”
“滚蛋。”
乔子晴把画面放大，截在夏藤五官比例极佳且禁得起各种角度去拍脸上，若有所思问：
“你不觉得她有点眼熟？”
秦凡：“哪里眼熟？这种美女要眼熟，那还不早就眼熟？她这学期才转过来。”
“说不上来，总觉得见过她。”
秦凡嗤她，“晴姐，你对每个情敌都这上心，累不累？”
乔子晴被他这说，也觉得自己有点敏感，踢他脚，“边儿去，对你女神就不上心。”
*
祁正喝多。
他星期七天里，五天晚上都在喝酒，还有两天在醒酒，量早就被练出来，经常是喝到别人脚底不稳头塞在垃圾桶里吐，他在旁边看戏。
这多年，还没喝到过今天这个程度。
头晕眼花，眼前都是重影，世界会儿正会儿反，脚底下像在踩棉花。
他撑着路边电线杆子，使劲甩脑袋。
感觉今天自己大概是，过限。
操。
乔子晴贴过来，把他胳膊抬起来搁在自己肩膀上，边把他支起来，边状似无意问：“今天晚上上那儿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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