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片都是小吃,有家烤串特特特好吃,们学校很多人都去那。”
江澄阳兴奋说路,先说这家店哪些东西好吃,为什好吃,再到这家店是什时候开,以及老板人怎样,嘴没有闲过。
江挽月话很少,基本不怎搭腔,和江澄阳实属两个极端。有江澄阳在,路上倒也没冷场。
大概走二十多分钟,江澄阳说那条小吃街到。
天空在愈黑不黑最后阶段,呈墨蓝色,眼前灯火通明,各个店家在门口支起大棚和桌椅,像那种路边夜市,人很多,大多是年轻人,不少穿着昭县中校服,晚风带着热闹气息,吹人活络起来。
江澄阳轻车熟路带她们穿过街道,停在家烧烤铺前。看得出生意很火,没有空桌,老板和老板娘在烧烤架后面撒调料。
夏藤说:“好像没有位置。”
江澄阳注意力已经被冰柜里串串吸引,“没事,跟别人拼个桌就行。”
江澄阳走两步,不远处突然冒出人喊他声:“江澄阳?”
夏藤和江挽月起往那边看过去。
是秦凡,但不止他。
那桌似乎是两张桌子拼在起,围八九个人,秦凡喊,半人往他们这边看眼,还有半人没回头——他们在看两个人划酒拳。
个面对他们坐,是个光头,块头很大,就穿件背心,两条胳膊布满乌压压纹身,另个和光头相比瘦很多,所有人都好好坐着,就他两脚踩在凳子上蹲着,身上件松垮垮灰色帽衫,帽子扣在脑袋上,只能看见他两只挽起袖子胳膊,瘦,但有力。手夹着烟,手跟光头用力比划,凳腿边竖五六个空酒瓶。
彻头彻尾二流子。
夏藤只看眼,就把视线移开。
江澄阳却让她俩过去,说现在没地方坐,秦凡让他们三个和他们坐桌。
有女生在,桌眼睛都望过来,只有那个灰帽衫没回头。
除光头,其他几个大多看着和秦凡差不多大,丑倒是都不丑,但身上流氓气息快冲天,个二个都不像善茬。
混混夏藤不是没见过,她们学校也有边在老师面前装乖边和社会上人结交学生,然而和这群人相比,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不,他们可能连小巫都算不上。
夏藤很抗拒。
然而当她企图在江挽月脸上看到同样抗拒神情后,她惊。
江挽月在笑。
很淡,很轻,嘴角弧度几乎像没有,可是她平时太冷,所以点点细微笑意都那明显,让她整个人柔和起来。
笑容转瞬即逝,在江澄阳问江挽月愿不愿意拼桌时候,她已经把情绪藏起来,道:“都行,问她。”
她把脸朝夏藤侧侧。
夏藤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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