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琴声响起来,她好奇看过去。
电视机里有个大哥哥。
黑白影像都挡不住青年出凡容貌,他在拉琴。
琴声越来越轻快,这时镜头是小女孩视角,屏幕里人渐渐有色彩,那是琴声世界,干净净土,色彩艳丽鲜明。
小女孩渐渐不哭,眼里泪痕渐渐干。
她还在看屏幕,黑白已经变成彩色,青年长发用绸带绑着,优雅轻灵,最后谢幕,微微鞠躬。
镜头暗下去。
再亮起来,又是小女孩认真练琴场景。
她父母躲在门后偷偷擦眼泪。
……
这是段回忆。
女主读高三,学业很忙,她还要练琴,每天都把自行车踩很响。
她很有天分、也很刻苦,经过老师推荐去参加个省级比赛。
大城市车水马龙很是繁华。
少女背着书包有些无措,她腼腆羞涩,说话有点结巴。
集中训练日子很苦,其他女生讨论衣服牌子和化妆品她都听不懂,说话还夹着乡音,但她很刻苦,每天都是早出晚归。
比赛那天,她特意换件白裙子,果不其然鸣惊人。
女孩进省队。
身边都是很优秀人,她发现自己经常被人称赞天赋好像不够用,即使很刻苦,还是比不上同龄人。
她开始失眠,但还在咬牙坚持。
全国大赛导师没让女孩上场,女孩直是替补。
过三年都是如此,终于,第四年,女孩上场,但不知道是太紧张,还是太迫切证明自己。
她拿个最低分。
队里没有怪她,但她放弃。
拿琴就手抖,拉不成调子,女孩退队。
天赋有限,实力有限。
晃过去很多年。
女孩结婚,有孩子,眼角有皱纹,身材有些走形。
有天在打扫阁楼时候发现被尘封小提琴,像是被针扎进大脑,她把琴拿出来。
父母都已经去世。
女孩找出很久之前母亲放cd。
熟悉旋律再次响起。
女孩望着黑白屏幕里在拉琴青年忽然泣不成声,像是很多年前哭红眼小女孩。
在阁楼里。
她拿起琴,身材不在轻盈,韶华也已经过去。
刺啦、尖锐刺耳琴声吱吱呀呀,女孩丈夫才下班,他夹着公文包,本来想责备话语不知怎顿住。
女孩琴声越来越流畅、欢快。
女孩女儿也走过来,睁着大大眼睛看着妈妈。
曲完毕,女孩丈夫鼓掌。
他知道妻子过去:“不甘心就去吧。”
……
复健很难。
往上又是层层选拔,女孩坚持下去。
时隔多年。
她又上场,拉琴不是争名夺利,是当初喜欢和感动初心。
乐曲声再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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