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。
酒很烈。
辛辣。
呛得朝玉眼泪都出来
，他很想吐，可明乐没松手，他声音有些冷：“不许吐。”
朝玉还是咽下去。
他脸和脖子都泛起潮红：“咳咳、咳咳咳。”
他弯腰咳嗽时身边人在笑，朝玉看过去，英俊
卷发男人捏着酒杯，眼神戏谑，但好像又有点温柔：“酒不好喝，这里也不好玩。”他说，“朝玉，以后不要来。”
朝玉咳完，嗓子还火辣辣，有些疼，更多是刺激。
少年难受拧着眉，但还是紧紧盯着明乐：“那你呢？”
“
？”明乐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他炮友，眼前小朋友要当他男朋友，抵着舌尖，他笑笑，“也不来。”
做不好人，也不能做个混蛋。
这次是朝玉主动吻明乐。
他很热情：“顾哥，开房去吧。”
明乐想骂朝玉脑子废料，但他也被撩起火：“……开开开。”
徐超：“……”
马良：“……”
他们俩目送两人并肩离去。
虐狗犯法知不知道？
徐超摇摇头：“顾明乐怎
就喜欢年纪小。”
马良也喜欢年纪小：“也喜欢，可惜勾搭不上。”他没顾明乐那帅。
徐超还记得明乐前任：“那个画画，还在搞人体艺术？”
也不久，就两年前。
“鬼个人体艺术。”马良笑，“艺术家出轨就是不样，都口上，还愣是说在学习光影，操他妈。顾明乐那时也是个煞笔……他原谅那人多少次？”
徐超忘：“好几次吧。”
顾明乐为那人出柜，跟家里决裂，爱得那叫个轰轰烈烈，但那人屡教不改。
还是分。
顾明乐当年就是个愣头青，心还软。
他其实现在也心软。
身在红尘、风流浪荡，还是相信爱情、浪漫至死不渝。
……
明乐和朝玉去开房。
年轻人不懂得节制。
胡搞八搞夜。
……
明乐先醒，腿有点哆嗦。
他双眼放空：“统哥……肾不行。”
系统看着睡得正香朝玉：“男人怎能说不行，喊他起来，有种你们继续。”
每次回来都能遇见这倒霉事，晦气。
明乐痛哭：“再搞是狗。”
腰疼，腿疼，全身难受。
系统个字都不信：“不搞你也是狗。”
朝玉睡着时显得很乖，黑发软叭叭垂着，粉色唇泛着柔嫩光泽。
明乐捏朝玉鼻子：“朝玉、玉玉，小玉弟弟。”
朝玉闭着眼嗯嗯声，有点奶。
就还挺可爱。
明乐刚有点慈父心肠，朝玉这狗逼张嘴就咬：“……操。”
咕咚。
朝玉被踢下去。
他这次完全醒，床上男人脸色很臭，阴森森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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