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,很狼狈。
康怜南递上毛巾:“去哪?雨好大。擦擦。”见明乐唇角有淤青,“顾哥,你打架?”
朝玉在写歌,他抱着明乐破吉他调音,闻言看向湿漉漉明乐。
他八五,腿长,屁股很翘。
男人神情有些不耐,睫毛遮住眼里大半凶戾,衬衫扣子崩掉两颗,露出点结实胸膛,深麦锁骨蜿蜒着水痕:“那群狗……”意识到朝玉目光,勉强改口,把脏字咽下去,“没事。”
康怜南不太解明乐。
只知道明乐生活很精彩,打架斗殴不是什稀罕事:“应该还有红花油,要不要擦点?”
这小伤没事。
“去冲下。”明乐又摸下唇角,嘶声,“你俩在家写歌?加油,爆首们就发达。”
敷衍两声,明乐就进去。
康怜南问朝玉:“这是打架去吧?”
朝玉记下曲谱:“应该是。”
康怜南就是个操心老妈子:“这不好……朝玉,们劝劝顾哥,他会听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朝玉拨两个音,感觉不对,吉他已经很破,有很多刮痕,顾明乐天天背着,基本不离身,但说爱惜也没有很爱惜,“等们赚钱,就给顾哥换把吉他吧。”
康怜南没意见:“可以。”
他也摸过这把吉他,“手感是不好,音也不太准。送去修估计很贵。”
还不如买把新,“但顾哥好像挺喜欢,也不知道他想不想换。”
朝玉手指抚过那道道划痕:“问问就是。”
在起俩月,他还不解顾明乐过去。
明乐洗完澡出来,见两人同时看向他:“看做什……放心,没什事——可是守法公民。”
三人没事斗地主。
“小王。”
“大王。”“有炸没,没炸走。”
“这把牌好,直接连到老K,春天!”
“三带,仨A带Q。”
“带Q?你没小牌?”
“神豪,就这。”
输就在脸上贴纸条,康怜南最菜,贴脸,看牌都艰辛:“别别,顾哥!救命啊,脸上都没地儿。”
明乐捏着牌:“跟赌神玩牌就要有跪下求饶觉悟,小康康,不要挣扎,你和朝玉加起来,再玩两辈子都打不过。”
朝玉品出来味,他贴得也不少,有些滑稽:“你记牌?”
明乐诧异:“你们才知道?”
朝玉:“……”
就是个娱乐,玩玩而已,他以为是三个人在玩,没想到是两个人和条狗。
康怜南也不干:“作弊,你在作弊!”
明乐盘腿:“凭实力事怎能叫作弊。”
朝玉把纸条扯下来:“不玩。”
康怜南也把牌丢:“不玩不玩。”
哪有这欺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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