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
话，顺着他手势看向那块石板，侧着头有些茫然。他来来去去，心里粗得像根铁柱，留意四周围有没有能卖钱塑料瓶都比留意石板上心。
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印象，不过有
件事情让他心有余悸，他说：“其实
昨晚半夜听到些奇怪声音，不过太冷，就没出来看。早上实在憋不住才爬出来想要小便，但今天估计日子不大好，尿准备回去，踢到石板差点摔下去，才看到水渠里那……晦气东西。”
“听到奇怪声音？在警局时候，你怎
没如实说？”沈睿挑眉有些严肃地盯着流浪汉看。
流浪汉缩缩脑袋，讪讪地说道：“……没想到啊。昨晚听到牛皮鼓声音，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啊，你们说说看，谁会无聊跑到这种鬼地方来敲牛皮鼓？”
想到这里，流浪汉自己就先打个寒颤。
牛皮鼓声？
沈睿看向周元，眼里有些惊诧。
不久前周元才向他说三更鼓传说，这会流浪汉话就加注这传说可信度，叫沈睿惊讶。
周元问：“你可知道大概多少点出现那鼓声？”
“三点半左右！”流浪汉信誓旦旦地说道。他会那肯定，那是因为他前阵子去捡垃圾，在垃圾堆里捡到只会发光而且还能走动手表，他把这手表当成宝贝地戴着。
半夜被奇怪鼓声吵醒时，他下意识看眼手表，因此能很肯定时间。
三点半？
从刘玲和秦风他们口供里可以将他们两人排除在嫌疑人外，与此同时，这时间点也可能是死者杨雪被害时间点。
假设如果死者是在凌晨三点半受害，那从酒吧离开后，到这个时间点。也就是大概从九点五十分开始，到凌晨三点半左右，这个时间段，凶手和死者干什，又是在哪儿？
局里人来得很快，把现场给封起来，进行勘测和线索采集。
杨州给尸体做基本固定后，就让弟兄们把他们给运回局里，行人风风火火赶过来，又如退潮那般雷厉风行要离开，杨州说：“这是到什霉头，今年就没怎歇过……”
话里话外意思就是青州市今年确实多事多灾。
“老杨，需要把你这话传给张局吗？”沈睿勾起嘴角笑笑。
“别，兄弟你可别害加班加点。”杨州摆摆手拒绝，见周元没怎说话，又凑到他跟前对他说：“周队，什时候有空能起吃个饭？”
沈睿挑眉：“什时候都没空。”作势要把杨州给推开。
杨州笑起来，把沈睿拉到边去。就在沈睿以为他要拿周元开玩笑时，杨州反常态，忽然沉下脸，压低声音对他说：“下班后你等，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沈睿看着他：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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