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对这事情闭口不谈,还……还警告,不要没事找事做,给自己儿子添堵。”
周元蹙眉,他开口道:“徐老师,请你说出来,给自己和这件事情个解脱。”
徐州国抬头看他眼,点点头,有些忧伤地说:“那些孩子家长都给学校捐钱建楼,所以校长把这件事情压下来。可心里过不这个坎儿,当老师几十年,从来坦荡荡,用心教育人,可没想到手下竟然出现这种……这种畜生。”
说到激动地方,徐州国攥紧拳头,有些愤懑不平,“那孩子遗书上写着因为被欺负,给揪着头发打,关在厕所里喝尿,还故意脱掉他裤子让人看……所以心里受不住才跳楼,还记得那孩子遗书上最后句话,他说,是人时候不敢反抗,要变成鬼把他们拉下地狱……”
说到这里,徐州国竟然哭出来。
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,他几十年都没哭过,可此时此刻心里头哭啊,怨自己啊。他因为太过激动手脚都在轻轻颤抖,“也没想到,那小孩子,能够干出这种事情。”
老教师眼中弥漫着迷茫,眼眶红彤彤,看上去异常忧伤。周元伸出手拍拍他肩膀,缓缓开口道:“谢谢徐老师,接下来请你放下吧,会让他们应有惩罚。”
离开校园后,周元手机想起来,是沈睿。
沈睿对他说:“给钱东前妻打电话,她似乎并不知道钱东死。不过她提供条线索,说钱东死亡前十天,曾经回过趟老家,给前妻和自己爸妈带些钱,还带个奇怪盒子回去,说是等他死后,让前妻继承。他前妻以为是开玩笑,没想到他真忽然死。”
周元微微愣住,又听到沈睿说:“未免夜长梦多,现在要去趟钱东老家,队里切都暂时靠你看着……阿元,你给注意安全,要是回来看到你又瞎折腾自己,你就别想下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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