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都将那巨物尽根吞下,直直将肚皮顶出个阴茎形状来,此时还没有什经验他,想要迎合却使不上劲儿,只能由着人托住他屁股上上下下。
几乎是脱力,高潮快感席遍全身,连呻吟尾音都是颤着,剧烈快感阵阵袭来,陶小寒却因体力跟不上周成北而把自己委屈哭,手心捂住眼睛,呻吟里又带哭腔。
周成北托着他背将他重新压在身下,抽插力度减缓,哑着声音问他怎。
他正委屈着,什话也说不出来,只知道哭,听见周成北问他是不是疼,他就摇头。
“那不做?”周成北问他。
陶小寒咬着唇不说话。
周成北停下来看他,拿掉他手,用手背蹭掉他脸上泪水,粗声粗气说:“陶小寒,不许这样。”
陶小寒怔,眼圈立刻红,噘着嘴说:“怎样?”
“现在这样。”周成北用指腹去按他眼角,“在床上不许拿乔,有话就说,不要让人猜。”
陶小寒委屈坏,胳膊挡住眼睛又哭,“你走开,不跟你做。”
周成北拿掉他胳膊,性器在人体内没拔出来,就这把人重新抱进怀里。
“是怕你疼。”周成北在他脸颊吻几下,说,“们昨天才第次做,怕自己还分不清你是舒服还是疼。”
“刚才不疼。”陶小寒抽噎着说,“周成北对不起。”
“怎现在不叫老公?”周成北问他。
“老公对不起。”陶小寒脸颊飞过两片红晕。
“要老公慢点?”周成北又问。
“不要。”陶小寒摸他鼓鼓胸肌,小小声地说,“不要慢点。”
“刚才是不是说不做?”
“要做!要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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