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只有张床,周成北要赶大早火车回去,早早就躺床上,陶小寒晚饭后在姥姥家洗完澡过来,到周成北被窝里就把自己脱只剩条内裤,美其名曰要学周成北裸睡。
晚上八点多就上床,十点钟周成北睡觉醒来,迷迷糊糊意识到身边人还清醒着,身子翻来翻去,就是不睡觉。
陶小寒身体软软嫩嫩,蹭在身上像过水肥皂,滑溜溜抓不住。
他横只胳膊在陶小寒胸口,问他睡不睡,陶小寒却吊着嗓子说:“你还没睡呢。”
声音里带着些意外和惊喜,接着陶小寒整个人就爬他身上来。
软乎乎四肢很不安分地扭来扭去,两具赤裸身体摩擦升温,周成北很快热起来,硬得很明显,没有遮挡,也无法遮挡,勃起之物隔着薄薄布料直直顶在人肚皮上。
“你明天就走,过两天妈妈也会来把接走,”陶小寒脸贴在他颈侧,喃喃道,“下次见面可能要等寒假”
周成北没回话,沉默着听他说。
“就今晚吧”陶小寒很小声地说,“就今晚吧。”
周成北捏他后颈,哑着声音说:“今晚怎?”
“那个。”当下陶小寒反而不好意思把那个词说出来。
“哪个?”周成北问他。
陶小寒舔舔嘴唇,脸颊浮起片红晕:“想跟你做”
周成北扳过他下巴,字顿说:“要操你?”
兴许是没想到周成北会说得这直白,在昏暗壁灯下,陶小寒很急促地眨着眼,睫毛扑闪,胸口红片。
两人到底没做,周成北也没让陶小寒弄,自己去厕所弄出来。
出来后发现陶小寒跪坐在床上,眼睛红圈,薄薄肩膀不断打着颤,耸耸。
周成北抱他进怀里,依次吻他额头、眼睛、鼻尖、嘴唇、下巴,最后贴着他脸咬他耳垂,很低地说:“陶小寒,要你想清楚,这件事吃亏是你,你不要随便做决定。”
陶小寒没再哭,只是身子还抽抽。
这夜他们怀着心事各睡头,天亮两人退房离开旅馆。
没有陶小寒行李箱,周成北走时候只拎着个袋子,先把陶小寒送到姥姥家路口,然后他才搭公交去火车站。
走之前,陶小寒趁路上没人,踮脚吻他唇,周成北搂住他腰加深这个吻。
陶小寒吻着人含糊不清地说:“周成北,很喜欢你。”
“好。”周成北说。
陶小寒没意识到周成北说不是“也喜欢你”,而是“好”,他喜欢周成北过头,连听着这声“好”都觉得是爱,于是他又说:“周成北爱你。”
周成北,爱你。
周成北攥住陶小寒手腕跟他隔开距离,看着他说:“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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