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应该问问
喜不喜欢你？”
陶小寒眼神闪烁
下，似乎是才想起来这层逻辑，小脸儿下就垮下去，移开脸看向别处，半天憋出句：“不问。”
“陶小寒”
周成北才刚开口就被陶小寒把捂住嘴，陶小寒脸涨得通红，手还挺有力气，好像特别怕他说出些什
别
话来。
“知道。”陶小寒仍不松手，急急说，“知道。”
周成北想问他知道什，无奈陶小寒不愿让他开口说话，他也只好作罢。
很快陶小寒松手，开始神神叨叨发起牢骚，“对不起，忘你是男人，二十四岁老男人，你应该是喜欢女人才对。”
周成北也不解释，又转移话题问他吃不吃鸭脖，不吃就收起来。
陶小寒没理他，从他腿上下去，转身拿起茶几上书包就往身上背，副要离家出走模样。
磨蹭到门口，没见着人来拦他安慰他，又嘟嘟囔囔说太晚不走。
周成北拿他没办法只好遂他意，走到门边将他把提溜回来。
两人坐在沙发上接吻，陶小寒害羞又投入，仰着脑袋很不熟练地伸着粉嫩小舌与人触碰，白皙脖子从羽绒服里露出来截。
周成北身上有很好闻烟草味，吻里也有，陶小寒喜欢得快要不行。
接完吻陶小寒就老实，乖乖让干什就干什，十点钟就准时跟周成北爬上床睡觉。
睡觉前，周成北告诉陶小寒自己马上要搬去工地住集体宿舍。
其实算是个通知，因为陶小寒并不能影响他决定。
陶小寒那边半天没有动静，周成北倒有些不适应，转头看眼，借着漏进室内月光，看到陶小寒是闭着眼。
“那以后要去哪里找你？”黑夜里陶小寒突然开口。
“不要找。”周成北也有些喑哑嗓子。
陶小寒整晚没有再回话，眼睛总是闭着，像是睡着。
后半夜周成北还醒着，听见身边传来低低哭声，突然意识到也许陶小寒早已开始影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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