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无灯，窗帘不太遮光，漏
些路灯进来，此时已适应黑暗
两个人，在幽幽光线中都看清彼此。
周成北眉头微蹙起来，很快又恢复平静，什
话也没说，只是推着陶小寒侧着肩膀让他躺平。
陶小寒仰躺着，半天没听到周成北吭
声，竟然腆着脸主动开口说：“你好大哦。”
周成北房间不大，陶小寒声音在静静夜里被放大好几倍。
床也不太大，那娇软声音就盘桓在耳边。
周成北闭着眼，胳膊枕着脑袋“嗯”声算是回应他。
陶小寒还不死心，又翻身爬人胸口上，软软地问：“以后
也会这大吗？”
这种话题在男人间本没有什，但是陶小寒细胳膊细腿，张脸天真又稚嫩，问出这种话来周成北还下不能适应。
于是周成北无视他话，直接侧过身去，留个后背给他。
陶小寒吃闭门羹还不死心，揪着被角嘀嘀咕咕：“跟你比感觉好小哦，是不是因为还没有长大？马上就十六……妈老说是小孩儿，可都高……”
周成北般上床几分钟内就会睡着，这晚被陶小寒闹得半小时还清醒着，生气倒也说不上，就是觉得这小孩儿啰嗦。
睡不着干脆就开始逗他，告诉他不需要等到长大，男人那里是可以随时变大。
陶小寒先是没反应过来，安静半分钟后捏着周成北胳膊骂他是流氓。
严以律人宽以待己说就是陶小寒，此刻骂人是流氓他完全没想过周成北只是动口，而他刚才直接动手。
周成北低低笑几声，觉得这小孩儿有意思。
陶小寒摸人时候不害臊，现在被周成北调侃句反倒开始脸红，背过身去捂着脸不说话。
就当周成北以为世界清静时候，陶小寒又爬过来，用气声在他耳边小小声地问：“你弄过吗？”
“弄过什？”周成北问他。
“那个。”陶小寒咽咽口水。
“哪个？”周成北再问。
陶小寒这下知道周成北是故意使坏，憋着股气不好发作，只能如他所愿，嘟囔道：“打飞机呀。”
周成北说：“二十四，你说呢？”
陶小寒虚握着个小拳头，鼓起勇气问：“你这老，是不是也那个过？”
周成北说：“这老，孩子都有。”
“真呀？”陶小寒嘴巴合不拢，撑着胳膊凑到他脸旁边，热乎乎气息喷洒在人颈部，“那你孩子呢？”
“这不在这儿吗？”周成北抬手拍下陶小寒后脑勺。
陶小寒哎呀声捂住脑袋，发现自己被耍，小嘴撅得老高，又躺平回去，决定不理周成北。
周成北落个清静，眼睛刚闭起来，又听见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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