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之后,他笑容就凝固。
粉红色、草莓味、带凸点。
程瞻深呼吸口气,将它套好,也不多说句,就抬起杨爱棠双腿架在自己肩膀。
杨爱棠还惘然无知地看着他,迎着卧室里温馨灯光,牙齿咬着下唇笑。他双腿悄没声息地在程瞻肩膀后圈紧,白嫩脚趾都舒张开,天花板上映着窗帘波纹,浴巾里蒸出湿漉漉汗水。
结果,这轮直到最后,杨爱棠不知道高潮多少次,哭到嗓子都哑掉,也还没想明白程瞻为什突然变得这凶狠。
安全套上凸点争先恐后地摩擦过穴壁,不留情地碾压过每寸敏感褶皱——程瞻说得对,他真很敏感,而程瞻已经不顾惜这点,每下抽插都直抵最深处,杨爱棠被他颠弄得不断抻直身子哭叫出声,哭到没有法子就夹紧程瞻腰,甚至想就这样让程瞻赶紧射出来。
程瞻却并不因此就饶他。
他轻轻揩去杨爱棠脸上生理性泪水,另只手却将杨爱棠下身几乎抬起来,跪直往后穴里猛顶。手掌抓着杨爱棠大腿用力,几乎要掐疼他。在这不可说疼痛之中,两人汗涔涔身体又紧贴在起,胸腹间精液摩挲着滑落,程瞻次又次捋开他汗湿头发。
只是因为想看杨爱棠脸。
那张秀气脸已经哭得通红,可是那双盈盈眼睛里却全是程瞻失魂倒影。
“棠棠。”程瞻轻轻地唤。
只是两个字,嘴唇开合、轻轻地迸出来两个字,却好像已经在胸膛里等待很久。
杨爱棠呆呆地看着他,瞬间,破涕为笑。
说次,往后再说便不是那难。“棠棠……”程瞻将脸埋在杨爱棠颈窝,声音里恍惚也染着泪意。他急遽地抽插数次,喉咙里发出混乱嘶吼,最后射精时,杨爱棠后穴绞得死紧,竟似是不让他拔出来。
不知是挂在何处钟,发出声轻轻响。“当”。
程瞻俯伏着,喘息着,像只大狗恋恋不舍地磨蹭主人身体。杨爱棠抬起手,不自觉地揉弄他粗硬扎人短发。
“十二点?”杨爱棠开口,才发现自己嗓音也已经哑掉,“原来……”他笑起来,“新年快乐啊,程瞻。”
程瞻温顺地应,声音濡湿他耳朵:“新年快乐。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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