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还算平稳,但身体确实不太好。
清晨六点多,他退自己房卡,在宾馆门口等半小时才等到网约车——那大约正是刘先恒去敲门时候。他穿本来不多,深冷干燥西北风在郊区毫无障碍地猛刮,刮得他脑仁儿发疼。上车后在暖气中睡两个多小时,下车时腿抖,险些没摔过去。
这或许也和低血糖有关系。
他想,只要吃顿饭就好。
于是他给自己做顿堪称豪华大餐——虽然没有吃完,剩下都包进冰箱——享受够,把碗筷扔进水池里,就自顾自地爬上床去睡午觉。
这睡就睡到四点。
醒来时候,他只觉得头脑昏沉,还极其地闷热,蹬开被子去调节暖气,按半天温控面板,最后把自己滚烫额头都贴在墙上。
他慢慢回神,便想起清晨六点多京郊冷风,还有睡得像猪样程瞻。
这就是他场豪赌下场。
他挪动脚步,认命地去找温度计和感冒药——
猫猫:狗勾好好逗,下次还要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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