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多称赞、多回应他。这样能不能算呢?
“爱棠。”程瞻声音似沾上夜露,“其实有时候,也会想得寸进尺。”
他真在乎杨爱棠懂不懂钢琴吗?那也不见得。
或许他也可以不择手段,就为看到杨爱棠那孩子样雀跃表情。
真要论卑劣,两个人半斤八两。可两个人却都互不知晓。
杨爱棠转过头,“你想——”
话未说完,他身侧土丘上好像跳出什青蛙之类活物,杨爱棠霍地惊跳,往程瞻那边缩,下意识地抓住程瞻衣袖。
那东西转瞬不见,杨爱棠惊魂未定,目光紧张地来回扫视着那晦暗丛丛荒草。
程瞻笑声听起来清朗得像月亮:“别怕,蛇都冬眠。”
“你还吓?”杨爱棠倒吸口气,时间忘他们在讨论什,只睁大眼睛控诉:“你居心不良!”
程瞻忽然侧过身,欺近上来。杨爱棠往后退,脚后跟磕着石板路边沿,干燥土壤扑簌簌掉下。寒冷风声穿过这片无人荒岛,程瞻脸瞬间近在咫尺,吓得杨爱棠闭上眼睛。
程瞻看着他被月光照得愈加柔软双唇,却没有真亲上去,反而轻轻笑声:“明知道居心不良,你还敢闭上眼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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