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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永海,没有对你怎样吧?”周家诚不由得真诚地担忧起来,如果传言是真,那可真是飞来横祸。
“没有。”杨爱棠连忙应下。继而又思忖着,字字说道,“就是,他对咱们和LeVent合作,可能有点儿……微词。”
周总惊讶地“啊”声,眉头皱起来,“这个,LeVent是去谈,确实,可能咱们对接做得不太好。”
“周总。”杨爱棠直接地问,“是LeVent主动找咱们吗?”
“对。”周家诚看他眼,也不讳言,“是他们那个工程经理,就是张经理,主动联系,还说他们团队很成熟,帮咱们搭建平台,不用再外请别设计师。”
张经理,就是程瞻顶头上司,杨爱棠曾在饭桌上与他有过面之缘。
“所以最开始,他就是想让程瞻——团队都是确定好,对吗?”
周总点点头。
杨爱棠其实已经不觉得意外。程瞻虽然爱管他,但横竖都是过去事。他又想到那只小狗比喻。
自己是不是把话说太重?
他后知后觉地开始回想半个月前那个秋风凛冽夜晚,程瞻那晦暗沉默面容。以至于走在六楼走廊上,都会忍不住向下方望去。
可是明明,他之所以在外地跑半个月,就是为不去想那张脸。
电梯下行到二楼,他放好材料,就去茶水间接水。饮水机在茶水间靠门处,按下热水键,杨爱棠便听见里间袁槿在说话:“啊呀,又坏掉!”
这小袁,又在摸鱼。杨爱棠哭笑不得,但怕人家见自己要尴尬,还是得悄无声息地走。却在这时,又听见另个声音:“拉花壶要稍微倾斜点。”
杨爱棠手抖,半杯滚烫热水洒出来,又洒在他昨夜才负过伤左手背上。他手忙脚乱之下,差点儿把饮水机插销都拔,好容易关住热水,又赶忙走到里间水池边洗手。
他背后,隔着根立柱,大概数米远,就是摆放咖啡机地方。
“这下行不行?”他听见袁槿兴高采烈地说。
“嗯,不错。”而程瞻话音就平淡许多。
但是这种平淡,杨爱棠也很熟悉——或许是因为太过专注地看着对方眼睛,以至于言语都不那重要,所以才会显得平淡。
“谢谢程哥!”袁槿大笑,“那这杯请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程瞻说,“不过时间差不多,得出去看看。”
杨爱棠突然关上水龙头,急急地要往外走,程瞻却也在此时绕过立柱走出来,见到他,便愣住。
程瞻穿着宽松长款针织衫,牛仔裤下是双绑带皮靴,既闲适,又俊朗。但他手中拿着是份文件,而不是咖啡。
程瞻目光从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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