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,难道会比他卑微?可是他却总是做不到像程瞻那样,谦虚而得体地关照到每个人,让自己说出每句客套话都像真心话样可靠。
客套话就是客套话,再如何温柔,难道还能改变它成色?
他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理论,踏进浴室。
十分钟后,房门电子锁响起短暂铃声,伴随“咔哒”声,门开。
杨爱棠正在这时关上淋浴,擦干身体,裹着浴巾走出来,便对上风尘仆仆模样程瞻。
程瞻个子很高,肩膀也宽,站在玄关上便几乎能挡住整扇门,他穿着件藏青色大衣,拨拨头发,又拍拍两肩。
他看向杨爱棠,张口:“啊……你回来。”
理应有惊讶,毕竟杨爱棠在敞亮灯光下近乎赤裸,有水珠从他湿漉漉头发上滚落下来,使他白皙脸容愈加像是透明,只那双黑眼睛总是孤傲地亮着。
程瞻过去总是说,第喜欢他眼睛,第二喜欢他笑。
程瞻将眉毛压下,眼神看向窗户那边,“外面飘小雪,早回来也好。”
*
而杨爱棠只说过,他喜欢程瞻脸。
程瞻鼻梁高挺,多少带点异国气质,半明半暗之中,侧脸会尤其迷人。但是十几天过去,这个人切,于自己好像都生疏极,杨爱棠无动于衷地瞥眼,就趿拉着拖鞋去卧室里换睡衣。
他没有关门,是因为过去没有这个习惯。程瞻自然也没有跟过去,是出于礼貌。
他听见程瞻在客厅徘徊几步,在沙发上坐下。
杨爱棠换好睡衣,还吹会儿头发,最后顶着乱糟糟脑袋在卧室门口站住,抱着双臂冷冷地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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