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，姥爷也好。”
“姥姥就是老小孩。今天还行，
直清醒。”
“不清醒呢？”
“不清醒
时候胡乱叫人。”
“臭臭？”卢米学姥姥叫他臭臭，涂明心里梗，板起脸：“不许这
叫。”
“姥姥能叫
不能叫吗？臭臭。”卢米哈哈大笑，涂明抓过她捏她脸，两个人哈哈半天。
“吃点什去呢？”都还没吃饭，这会儿肚子有点饿
。卢米脑子转：“有主意，咱们去找卢晴！她花店在附近啊！”
“走。”
卢晴花店人很多，人来人往，她自己倒是不用忙，店员就够。看到卢米走进去就说：“哪阵风把卢家二小姐吹来？”
“来蹭饭。姚路安呢？”
“回他妈那。”
卢米想，可不，卢晴这花店离着学校近。就对涂明说：“要不你回家吃，跟卢晴吃，吃完姚路安咱们四个集合。”
“好。那回爸妈那。”
涂明从学校东门进去，周末学校人来人往，他在里面散步，心情没由来好。有人在他旁边拨下车铃铛，他回过头看到方蒂。
“小方老师。”涂明跟她打招呼。
“真巧，又见面。”方蒂下自行车，车筐里有几本书：“本来要去老师家里送书，刚好看到您。”方蒂推着自行车走在涂明旁边，走几步想起什似，就对他说：“真对不起，临时想起还有事。书您帮捎给涂教授，顺道帮说声，今天先不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
涂明接过书，对方蒂点点头，走。
到家把书交给涂燕梁，转告方蒂有事事。涂燕梁是把事情都看透，知道方蒂是怕涂明介意，所以找个借口不来。
“在家吃饭？”易晚秋问他。
“对，特意回来吃饭。”涂明走进厨房，看到易晚秋做几样小海鲜，还炖只鸡：“来帮你。”
易晚秋拍他手：“不用，马上开饭。”
“那行。”
“你舅舅刚刚打电话来，说你和卢米去姥姥家事。舅舅说姥姥挺喜欢卢米。”易晚秋边切葱花边问涂明：“卢米家里是拆迁户啊？”
“不太算。拆时候没分太多，后来他们拿着钱投资其他地方。”
“那也算赶上。挺好，衣食无忧。也大概能理解她身上那股痞气傲气哪来。”易晚秋笑笑：“你舅舅好顿夸她，说她又拎羊蝎子去，知道别人爱吃就可着劲儿拿，傻实在。”
“她就这样。对别人好时候掏心掏肺。”
易晚秋看他眼：“你姥姥喜欢她你就经常带去，姥姥身体不好，们私下都说能不能活过今年不定。她高兴就行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
“？无所谓。”易晚秋把葱丝码在清蒸鱼上，又点蚝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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