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橱柜门,看到水管漏水。这套下水用好多年,经常坏,卢米找人修过几次,但再过几天又漏。卢米琢磨着真要重新做套。她学着修水管师傅把那个管子拧下来,擦擦,再安上去,拧开水龙头放点水,靠,不行。
趴在那折腾出身汗,睡衣前襟都脏。
门铃响,她跪起身:“等会儿啊!”把那个破管子丢到地上去开门,看到站在门口涂明。
卢米脚支住门,手扯着睡衣前襟,湿贴在身上难受:“明儿公司说吧,交接事对吗?交接给谁您告诉就好,erin是吗?可以。你不用特地上来趟说这件事,不重要。”
涂明看眼卢米额头汗和湿睡衣,这狼狈她还是第次见:“漏水?”
“嗯。”
“看看?”
“不用。”
卢米挡在门前:“今天不用,明天找人修。你进门不方便,别人会说闲话。”不让涂明进门。卢米用短短几天学会正经,正经谁不会啊?
涂明不讲话,看到卢米倔强眼神,这眼神他见过,张擎去公司楼下找她时候、来她家找她时候,她就是这样眼神。结束就结束,两清,没必要再纠缠眼神。
“帮你看看。如果今天漏水严重,邻居也睡不好。”
卢米想到楼下阿姨有点神经衰弱,终于闪开个位置让涂明进门。涂明脱大衣递给她,边挽起衬衫袖口边问她:“哪里漏水?”
“厨房。”
他走到厨房,先拿拖把擦干净地上水,然后跪趴下去,看到个异常老化下水管系统。
“你得重新做个下水管道。”涂明四处看看找来几个塑料袋将管子捆严,用力时候腮部微微隆起,卢米站在边不讲话,眼落在他蜷起腿上。就是不肯看他脸。
“明天找人来做。”
“还做成这样吗?隔三差五漏水?帮你做吧,家里是自己重新改套。”
“不用麻烦你。当然,刚刚谢谢你。”
卢米退到厨房外,讲话彬彬有礼,下巴微微扬着,带着“卢米式倔强”,顺手递给他张湿纸巾让他擦手。
涂明站起身看着她:“卢米,跟你说几句话好不好?”
“您讲。”
涂明被她正经口气逗笑:“你在跟生气是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生气是对,不应该那讲话,你深夜开到楼下,应该去见你。”
“真没生气,您想多。也千万别道歉,过去就过去,再提起来都尴尬。”
卢米其实心里在乎是“恶心”两个字,那两个字让她觉得自己特别不堪,也特别不想再面对他。
“不早,快回去吧。”卢米走到门边去开门:“工作事去公司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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