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吧。
对你动手动脚是下三滥
。”
卢米转身走。
她有点沮丧，跟张擎分手都没这
沮丧。八成是被涂明这孙子折腾
。
她在前面走，涂明在后面走，卢米听到身后咯吱踩雪声，回头凶他：“别跟着啊！会揍你。”
“你是不是回酒店？”涂明问她。
“是。”
“也是。这种情况觉得说它是顺路更合适，你觉得呢？”
操。
卢米生平第
次拿个人没有办法。这个人软硬不吃，油盐不进，无论怎蛊惑都不行。你不讲理，他不搭理你；你想讲理，他又处处是理。
那天晚上她心情特别不好，特别想弄死涂明，但她师出无名。唐五义回来时候给她发消息：“给你带白色恋人，来吃。”
“行吧。”
卢米裹上羽绒服出房间去找唐五义，两个人站在酒店门口，外面是札幌雪夜，特别安静。唐五义扯塑料包装递给她：“来，吃点甜没准儿心情能好点。”
“你怎知道心情不好？”
“脸上写着呢！”
“哦！”
白色恋人微甜不腻，卢米喜欢。吃完又伸手跟唐五义要块。
“晚上没吃？”
“吃几口，蟹腿没啃完呢就看到will。”卢米把今天事情跟唐五义说，但省掉她手伸进涂明裤子那段。
现在想想挺丢人，她就是兴致上来不管不顾那种人，冰天雪地也阻止不她头脑发热。她那做，涂明八成以往她特别不懂控制自己。
“呦！闹成这样？那你缓缓吧，这几天跟弟弟玩，弟弟好好打扮，不丢你人。”唐五义逗她，他大概明白，这俩人点没对上，且有磨呢！好事多磨，磨呗！
涂明站在窗前，看到门口两个人亲密讲话，卢米只顾吃饼干，心情显然挺不错，好像刚刚跟他急头白脸人不是她。涂明看不懂卢米。按道理说，卢米应该是最单纯那个，因为她脾气想法都写在脸上，偏偏在两个人之间问题上，他看不懂她。
涂明有点睡不着。
卢米冰凉凉手好像还贴在他身体上，他竟然不知道成年人表达感情方式是这直白，他身体苏醒比他头脑还要快。
第二天集合时候，他眼底有淡淡青色，札幌天公作美，开始下起雪。
卢米带着个白色耳包站在边，耳朵里塞着耳机，长长线从耳包下露出来，她在听《天空之城》。卢米偶尔也会浪漫，比如她来日本，就定要听那些老歌。
经过整夜自开解和心里对涂明无情痛骂，此时她已经消气。她总结自己心态：水凉。
这天他们要坐小火车，从札幌到小樽，是卢米在日本最喜欢段旅程。她可以百坐不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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