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吗？不管怎
样，奶奶同意
，卢米很开心。拿起酒杯跟奶奶碰：“来，奶奶，就冲您这份仁义，您指定能长命百岁。”
家人哄笑出声。奶奶睥睨她：“活那大岁数干什？差不多得。”卢米和卢晴边个头搭在奶奶肩上撒娇：“奶奶最好，奶奶
们最近看上个包。”
奶奶从衣兜里翻出二百块钱人百：“拿去！”老人根本不知道孙女们看上
包多少钱，总觉得百块钱能买挺好包。卢米和卢晴也不太敢告诉奶奶，怕挨奶奶揍，说她们败家子，可能还会骂她们把艰苦朴素作风丢掉。
都不差奶奶这100块钱，却每回见面都要骗奶奶钱。就是喜欢跟奶奶撒娇要钱，图个其乐融融。
卢米找个时间又去趟胡同里，去看眼租客。这都深秋，娃娃还穿着开裆裤，卢米摸把，小屁股冰凉。娃娃奶奶正在做饭，看到卢米忙站起身：“来收房租啊？们已经在准备，连同前几个月…”
“收什房租？不收！”卢米对奶奶这样说，指指手边口袋：“房租甭交，不差你们这户。这是给小朋友买衣服和纸尿裤，天冷千万甭冻着孩子。再来个病，您这日子还过不过？”
“这不行…”
“怎不行？”卢米捏把孩子小脸儿：“好好跟奶奶玩吧！”转身走，讨厌客套。
她径直去体育馆。说来也巧，卢米二婶退休后找个看球馆工作，挺清闲，就是得张罗事儿，偶尔还能拿回来点别人送九成新网球拍羽毛球拍篮球什，家子人都觉得这工作挺好。从前卢米没仔细问过二婶在看哪个馆子，那天顺口问，竟然就是涂明他们包那个。这不是做贼碰见截路-赶巧！
卢米到时候二婶正盯人打扫场馆呢，看到卢米就问她：“今儿怎想起来你二婶这？”
“这不是看二婶岁数大，怕您累着吗？以后得空就来帮您。”
二婶无儿无女，听到卢米这说还挺感动，眼睛酸：“行，以后你常来，二婶那些家产留给谁？还不都给你？”
“那倒不用，嘿嘿。”
卢米装模作样帮二婶忙活，再过会儿陆续来人，她双眼盯紧球馆门，不出片刻，看到穿着运动装涂明。
卢米心里哎呦操声。浅灰连帽速干外衣，深色运动裤，正笑着跟人讲话。走到场地边起热身，再过会儿，将连帽衫脱掉放进运动背包里，副身体板正精壮，气质清爽干净，像读书时运动少年，真有色相。
卢米发现涂明这人真是特别禁端详，那眉眼真是长到人心里去，怎看都顺眼。也舍不得骂他孙子。
二婶敲卢米脑袋：“看什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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