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明看眼角落里南瓜,对易晚秋说:“你跟她关系好,你们相处你们,挺好。”
“你们两个还有复婚可能吗?看邢云样子似乎是没断念想。”
“没有。”涂明果断回答:“都已经过去,没必要。破镜不能重圆,覆水也难收。没必要强求。”
“还是感情不深。”易晚秋突然这说。
起初看他们过日子,波澜不惊,颇有结婚二三十年人风格,两个人做事有商有量不红脸,易晚秋都能替他们看到头。老人觉得这样没什不好,至少稳定,没想到闹就闹到离婚。
涂明没办法评价感情深浅,毕竟恋爱两三年,结婚三四年,离婚时候他也难过。人心都是肉长。
易晚秋见他不讲话,就谈口气。
吃饭时候涂明手机响,他看眼来电提示:邢云。
不想让父母过问太多,走到阳台接起电话:“有事?”
“你能来帮个忙吗?”邢云那头听起来乱七八糟,声音里有忍不住哭腔:“家里被盗。”在邢云心里,涂明是那个即便离婚也还是可以信任人。
“报警吗?贵重物品丢吗?”涂明问她。
“报警。警察马上就到。”邢云顿顿:“婚戒丢。”
“你男朋友呢?”
“他出差。”
“好,四十分钟到。”
涂明回到餐桌上,快速吃饭,出门。临出门前易晚秋问他去哪儿,他想想没说邢云家里被盗事,怕老人担心,也怕老人问东问西。
上车时候先给邢云姐姐邢露打个电话,把事情说。然后对邢露说:“你起来吧。”
邢露想让他们独处,但想起涂明有点古怪性格。他们离婚,在涂明看来就是没有关系男女,他不会与她在私密空间独处,他要避嫌。于是应承下来:“行,在她楼下见。”
涂明到时候邢露已经到。
邢云和男友住在涂明那处老房子里,小区很老,但周边配套好学区好。这会儿晚上十点多,他们上去时候警察已经做过笔录,家里片狼籍。
“怎被偷?什年代还有入室偷盗。警察怎说?”邢露问她。
“监控录像能看出是两个男,但都捂着脸。”
“邻居呢?没看到什线索?”
“对门叔叔阿姨八十多,耳背。”
邢露在屋里走来走路,客厅相对好点,卧室真被翻个底朝天。邢云跟在她身后进卧室,过会儿涂明听到邢云啜泣声:“只是心疼那个戒指。”
邢云很喜欢那个钻戒。当年她拉着涂明去商场,自己挑这个钻戒,花小十万。小十万对于当时他们来说不是笔小数目,但她就是想要个。涂明什都没说,直接买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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