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教官拿着钳子朝晃晃,上面夹着片小小指甲。
哥喊声在这小小房间里回荡着,看见他眼泪止不住流,脸上是从来没有见过表情,痛苦形容不出来,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,眼睛里已经失神,只有身体还在抽抽。
“舔!舔!”趴在地上,用舌头卷起地上白浊,把水泥地舔干干净净,又抬头把宋弥章性器上残留精液吃进去,像狗样。
真崩溃,不能在接受他碰哥下,下都不能!会疯掉!大脑神经像是被根根压断,只剩下服从。
只要不碰哥,可以做任何事。
宋弥章蹲下来,捏开嘴看看,“表现很好,半个小时之后,你会去录条视频,能做到吗?”
疯狂地点头,他奖赏似拍拍脸,和那些教官起走出去。
“哥!哥!”想站起来跑到哥身边,可膝盖实在疼得站不起来,像是断样,几乎是爬到哥身边。
“哥!哥对不起!”看着他血肉模糊手,小拇指和无名指上,少指甲。
宁愿是死。
“修漫……”哥脸色惨白,泪痕还很明显,声音沙哑不行。
哭很厉害,“对不起!对不起!真对不起哥!对不起!”不知道除向哥道歉还能做些什。
哥没吭声,直哭,不知道过来多久,听见哥轻轻说,“是哥没保护好你。”
最后缕残阳落下时,恰好听见鸿雁悲鸣。
最后又跪在地上,录条很长很长视频,声泪俱下,哭着承认是个骗子,因为太想念父母所以欺骗他们。爸妈应该是相信,因为他们没有出现过。
哥在医护室躺两天,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缠上厚厚纱布。
宋弥章经过那次之后越来越没有限度,不仅每周会在洗澡时候干,随时都可以把拉到思过室或者澡堂满足他。
膝盖,脸,或者说整个身体,都和那里地面有着极度亲密关系。
不定要性交,也可能是被他道具进进出出。
他手上没有度,经常被比他阴茎粗好几倍震动棒干到出血,疼得面色惨白他也不会停。
或者有时候是为单纯满足他性癖,他有SM癖好,经常把打个半死。
有次他喝多,身上满是酒气,那天灌肠时候被他弄肠穿孔,血流像难产样,倒是省润滑,疼得以为这辈子都走不路。
他会用项圈把拴在栏杆上,边用鞭子把屁股抽深红发紫,边对说,“这漂亮屁股不打成这样可惜。”
“你屁眼长也很好看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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