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回去看见人家俩都睡,刚刚抽们声音在二楼回响那久,他俩跟两尊雕像样动没动。
这闹,和哥也不敢再有什肢体接触,早睡早安生。
可刚接触到床单那刻,疼差点儿站起来,用手摸摸,道道棱子很是分明。
哎操,还是趴着睡吧。
早上迷迷糊糊听见动静,坐起来,瞬间感受浑身酸痛感袭来,后背上疼得厉害,睁眼看见眼镜帅哥和少白头正在洗漱,看眼手表,四点四十五。
哥也醒,俩也穿好衣服去洗漱。
到五点,果然教官拎个棍子挨个宿舍叫人,这床起,可真有仪式感。
们被赶到操场上跑步,原来五千米真不是说着玩。
跑步就跑步,主要是身上伤扯扯地疼,都怀疑他给抽烂。
圈圈地跑,速度倒不是很快,但多就很磨人,哥始终跟在后面。
跑到快六点,天都亮,头有点犯晕。
突然听到熟悉皮带声和女孩声音,就在前面不远处。
回头看眼哥,他示意跟上去。
谁知道俩还没跑到,前面又传来个姑娘声音,
“你别打!她有低血糖!”
声音很小,但很坚定。说话是个扎着高马尾女孩。
又跑几步才看清,地上还有个短头发女孩。
接着耳边传来教官咒骂声,他扬起皮带又要打下去,高马尾想都没想就挡在短头发身前。
“对不起……教官…………”短头发艰难地解释,她想要推开高马尾,但她脸色苍白厉害,两三下都没成功。
看见高马尾胳膊上被抽出来道很深红痕,她抖下,但没有躲开。
背上伤还在隐隐作痛,看眼哥,他点点头。
这种事,往往感同身受更会觉得无法忍耐。
“教官,她低血糖,跑不。”挡住那两个姑娘,结结实实被皮带抽下,皮带扣蹭破皮肤,血流出来。
哥站在后面,没说话,但给人感觉就是帮撑场面。
“你们!好!今天早饭不准吃!给跑步!跑到上课为止!”也许是教官打够,或者是饿,恶狠狠地撂下句话就走,留下们四个在操场慢跑。
“那个……你还能跑吗?”开口,看向短头发,她脸色白吓人,汗水挂在她下巴上,头发也被沾湿,
她没说话,脸上也没有表情,甚至没有看眼。
要不是她刚刚出声还以为她是哑巴呢。
反倒是那个高马尾狠狠瞪眼。
皱皱眉,奇奇怪怪。
这里人都很奇怪,没有人私自说话,军训时候也不允许聊天,但们都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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