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包肩带被她扯走,转眼她已经小跑上二楼。
身后传来他笑声:“跑什,小心点,兔子样!”
盛夏回神,转身扭开卢囿泽手,说:“嗯,要拿。”
卢囿泽说:“帮你背着吧?”
盛夏:“不用,背着不沉。”
卢囿泽:“那走吧。”
盛夏:“嗯。”
盛明丰忙,已经先离开,卢囿泽爸爸说要顺便送盛夏回家。
盛夏婉拒,说自己还需要把车骑回去。
于是作罢。
卢囿泽也想起来自己电车,也说要骑车回去,他爸爸才交代说,要他送盛夏安全到家,再回家。
如此,就道回去。
他们是从教室后门走,走廊桌子旁或坐或立几个人目光追着他们背影。
只有张澍,瞭望着远处连廊,不知道在想什。
“阿澍……”这种时候就只有吴鹏程爱说话,“打牌去吧?”
张澍视线挪过来,说:“去看看夕阳吧?”
“啊?”四脸懵逼。
“春光无限好,走。”张澍说着,已经走在前面。
几人面面相觑:阿澍被打击傻吧?
他们从二楼楼梯翻栏杆上连廊顶部。
连廊顶上绿草青葱,张澍往边上坐,腿自然地垂下。
侯骏岐韩笑几人也有样学样,少年并排坐在连廊边,晃着腿,各自班服五颜六色,好不耀眼。
动作看着又爽又危险。
这里平时不让上来,这会儿教学楼走廊外,有不少人都好奇地趴在那看着他们。
羡慕又钦佩:真是胆大。
“还真要在这看夕阳?”
“别吧,这才五点,要等多久?晒死。”
“阿澍哪来闲情逸致啊?”
说着说着,大家都闭嘴。
因为视线里出现两个人:盛夏和卢囿泽。
这方位,眼前就是笔直香樟大道,不远处车棚里冒出两辆小电车,黑白,完全样。
女孩和男孩说几句话,各自上车,白色车子骑在前,黑色车子紧紧跟随,到宽敞路段,并排而行。
就这踩着耀眼阳光,渐行渐远,最后变成两个小点。
这……
是要干什?
爬上来就是要看这?
阿澍是在自折磨吗?
谁也没说话。
张澍忽然开口,问韩笑:“有烟吗?”
几人都惊。
他们都抽烟,侯骏岐抽得少点,没什瘾,其他三人都是烟不离手。
张澍从来不抽,打牌时候,整个屋子烟雾缭绕,他也没什兴趣,嘴里不是叼着根棒棒糖,就是含着什奶糖。
属实是百毒不侵,自制力惊人。
韩笑摸出烟递过去,问:“澍哥,你真要抽啊?”
张澍:“有打火机吗?”
韩笑又摸出打火机。
“歘”地声,点燃。
吴鹏程在旁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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